我9歲繼母慫恿父親送我走,我年入32萬為養父買房,她跪求我

2025-10-22     楓葉飛     反饋

這個問題一出,林建國的身體猛地一震。

他抬起頭,渾濁的眼睛裡瞬間蓄滿了淚水。他看著我,嘴唇抖動了許久,終於,這個懦弱了一輩子的男人,發出了壓抑了二十年的痛苦嗚咽。

「捨不得……怎麼會捨不得……」他泣不成聲,「曉晚,爸……爸不是人啊……」

接下來的話,是從他斷斷續續的哭訴中拼湊出來的。

原來,當年陳玉芬逼他把我送走,他一開始是堅決不同意的。為此,他們吵了無數次架。陳玉芬甚至以離婚和帶走林浩來威脅他。

「那時候,廠里效益不好,我下了崗,只能去打零工,家裡窮得叮噹響。你阿姨她……她管著家裡的錢,說要是多養你一個,浩浩就得跟著一起餓肚子。」林建國痛苦地抓著自己的頭髮,「我沒用,我沒本事,我連自己的女兒都護不住……」

他說,把我送到張援朝家的前一天晚上,他一個人在外面坐了一夜,抽了一包煙。他想過帶著我遠走高飛,可他連兩張火車票的錢都湊不齊。

「送你走那天,回家的路上,我把自行車騎到了河裡,差點就淹死了。」他抬起淚眼,看著我,「曉晚,爸心裡苦啊……這些年,我沒有一天不想你。我偷偷去看過你好幾次,就躲在你們村口那棵大槐樹後面。看著你跟你張叔叔有說有笑的,看著你牆上貼滿了獎狀……我知道你過得好,我就……我就不敢去打擾你……」

陳玉芬在一旁聽著,臉色煞白。這些事,她顯然也是第一次聽說。

我愣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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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從沒想過,真相會是這樣。在我長達二十年的記憶里,他是一個懦弱、自私、為了新家庭可以毫不猶豫拋棄我的父親。我恨了他二十年,怨了他二十年。

可現在,他告訴我,他曾有過掙扎,有過痛苦,甚至有過無數個深夜裡的思念和愧疚。

我的心,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,又酸又脹,疼得喘不過氣來。

我不知道該說什麼。原諒嗎?那二十年的孤獨和委屈,又該向誰去討?不原諒嗎?看著眼前這個已經白髮蒼生的男人,痛哭流涕地懺悔,我又如何能說出那些決絕的話?

「那你們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?」我哽咽著問。

「我沒臉啊……」林建國捶著自己的胸口,「我有什麼臉來見你?要不是這次浩浩……浩浩他闖了這麼大的禍,我這輩子都沒臉再站到你面前……」

原來如此。

如果不是林浩走投無路,這份遲到了二十年的「父愛」和「真相」,或許將永遠埋藏在塵土裡。

何其諷刺。

我閉上眼睛,腦海里閃過的,卻是養父背著我在雨夜裡奔跑的背影,是他為我削的蘋果皮,是他看到獎狀時驕傲的笑容,是他省吃儉用寄來的每一分生活費。

一個給了我生命,卻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選擇放手。

一個與我毫無血緣,卻在我最黑暗的時候,給了我一整個世界。

孰輕孰重,我的心裡,早已有了答案。

我睜開眼,眼神重新變得清澈而堅定。

我對林建國說:「爸,過去的事,就讓它過去吧。」

他愣愣地看著我。

我接著說:「林浩的債,我可以想辦法。但不是因為他是我的『弟弟』,也不是因為你們的哀求。」

我頓了頓,目光掃過陳玉芬,最終落在林建國身上。

「就當是……我還你的生養之恩。從此以後,我們兩清了。」

第6章 我的選擇

「兩清了。」

這三個字說出口,我感覺心裡一塊壓了二十年的巨石,終於落了地。

林建國怔怔地看著我,眼神複雜,有感激,有羞愧,更多的,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失落。他或許希望聽到我的原諒,希望我們能回到某種「父女」的關係中,但我知道,回不去了。有些裂痕,一旦產生,就永遠無法彌合。

陳玉芬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臉上立刻露出了狂喜的神色,她激動地想要上前拉我的手:「曉晚,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,你不會不管我們的……」

我不動聲色地避開了她的觸碰,冷淡地說:「你別高興得太早。我說了,是想辦法,不是直接給你們五十萬。」

陳玉芬的笑容僵住了:「你……你這是什麼意思?」

「我的意思是,第一,這筆錢,我不會經過你們的手。我會直接聯繫債主,核實清楚金額,一次性幫林浩還清。我不想我的錢,最後又被你們拿去填別的窟窿。」

「第二,」我看著他們,語氣不容置喙,「這筆錢,算是我借給林浩的。我會讓他寫一張五十萬的借條,按銀行利息計算,他必須在十年內還清。至於他怎麼還,是去打工還是去賣力氣,那是你們的事。如果他還不上,我會走法律程序。」

「第三,」我的目光最終落在陳玉芬身上,一字一句地說,「從今往後,我希望你們不要再來打擾我和我爸的生活。這套房子,不歡迎你們。我們之間,除了這筆債務關係,再無其他。」

我的條件,清晰而冷酷,不帶一絲感情。

陳玉芬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,她張了張嘴,似乎想反駁什麼,卻被林建國一把拉住了。

林建國看著我,滿臉苦澀地點了點頭:「好……曉晚,都聽你的,都聽你的。」

他知道,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讓步。與其說是幫助,不如說是一場徹底的切割。我用這五十萬,買斷了我們之間那點稀薄的血緣親情。

事情談妥,他們沒有再逗留。臨走時,林建國站在門口,回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我身旁的養父,嘴唇動了動,最終什麼也沒說,帶著陳玉芬落寞地離開了。

門關上的那一刻,我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空了,靠在門上,緩緩地滑坐到地上。

養父走過來,沒有說話,只是伸出他那粗糙溫暖的大手,摸了摸我的頭。

「爸……」我把頭埋進膝蓋里,聲音悶悶的,「我是不是很冷血?」

養父在我身邊坐下,嘆了口氣:「傻閨女,爸知道你心裡難受。你已經做得夠好了。有些人,有些事,能幫一把是情分,不幫是本分。你沒欠他們什麼。」

他頓了頓,又說:「其實爸不希望你管這事。那是個無底洞。但是爸也知道,這事要是不解決,就像根刺,永遠扎在你心裡。爸不想你下半輩子都活在這根刺里。」

我抬起頭,看著他布滿皺紋的臉,眼淚再也忍不住,奪眶而出。

這個世界上,最懂我的人,永遠是他。

他不是我的生父,卻比生父更懂我心裡的每一個結。

我撲進他懷裡,像小時候一樣放聲大哭。把這二十年的委屈、不甘、怨恨,和此刻的酸楚、釋然,全都哭了出去。

養父一下一下地拍著我的背,嘴裡念叨著:「哭吧,哭出來就好了。以後,咱爺倆,好好過日子。」

接下來的幾天,我按照自己說的方式,處理了林浩的債務。我托律師朋友找到了那些債主,經過一番周折和談判,最終以四十五萬的價格,了結了所有債務。

我讓林浩親自過來,在我請的律師見證下,簽下了一份五十萬的借款合同,白紙黑字,清清楚楚。

林浩全程低著頭,不敢看我。這個比我小一歲的「弟弟」,看起來比同齡人憔悴許多,眼神里充滿了迷茫和怯懦。

簽完字,我對他說了唯一一句話:「路是你自己選的,以後好自為之。」

他沒有回答,只是捏著那份合同的複印件,默默地離開了。

從那以後,林建國和陳玉芬真的再也沒有出現過。只是每個月,我的銀行卡里會準時收到一筆兩千塊錢的還款,不多,但從未間斷。我知道,這大概是林建國逼著林浩去打工掙來的。

生活,似乎又回到了正軌。

第7章 新家的煙火氣

解決了林家的事,我像是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,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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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養父開始全身心地投入到布置新家的「偉大事業」中。

我們一起去逛家具城,為了一張沙發的顏色,能爭論上半天。他喜歡沉穩的深色,說耐髒,我喜歡明亮的淺色,說溫馨。最後,我們各退一步,選了一款灰色的,皆大歡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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