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9歲繼母慫恿父親送我走,我年入32萬為養父買房,她跪求我

2025-10-22     楓葉飛     反饋

他們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品,看起來廉價又俗氣。

「曉……曉晚啊。」林建國先開了口,聲音乾澀。

陳玉芬則立刻擠出一臉熱情的笑容,仿佛我們之間從未有過任何隔閡:「曉晚,聽說你搬新家了,我們特地來看看。哎呀,這房子真大,真亮堂!」

我堵在門口,沒有讓他們進來的意思。

「你們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?」我的聲音冷得像冰。

「我們……我們去你公司問的,找了好久才找到。」陳玉芬一邊說,一邊試圖往裡擠。

屋裡的養父聽到動靜,走了過來。當他看到門口的兩人時,臉色瞬間沉了下去,他下意識地把我往身後拉了拉,那個保護的姿態,和十幾年前一模一樣。

「你們來幹什麼?」養父的聲音低沉而警惕。

陳玉芬的笑容僵在臉上,但很快又恢復了。她把手裡的禮品往我懷裡塞:「曉晚,你看你這孩子,我們好歹是你的……是你親生父母,來看看你都不行嗎?快讓我們進去坐坐。」

我沒接那些東西,任由它們掉在地上。

「我跟你們沒什麼好說的。」我冷冷地丟下一句,就想關門。

「別!曉晚!別關門!」林建國急了,一把抵住門,「我們……我們是真的有事求你!」

「求我?」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「我一個被你們扔在鄉下二十年不聞不問的人,有什麼值得你們求的?」

我的話像刀子,狠狠地扎在他們心上。林建國的臉瞬間漲得通紅,又變得煞白。陳玉芬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,聲音也帶上了哭腔:「曉晚,我知道,我知道當年是我們不對,是我們對不起你。可我們也是沒辦法啊!你……你就看在你弟弟的份上,幫幫我們吧!」

「我弟弟?」我冷笑一聲,「我只有一個爸,沒有弟弟。」

「曉晚!」陳玉fen「撲通」一聲,竟然就那麼直挺挺地跪在了我面前。

這個變故,讓我和養父都驚呆了。

周圍有鄰居好奇地探出頭來張望,指指點點。

「你這是幹什麼?快起來!」我皺緊了眉頭,心裡湧上一股強烈的厭惡和煩躁。

「你不答應,我就不起來!」陳玉芬抱著我的腿,開始嚎啕大哭,「曉晚,你得救救你弟弟,救救林浩啊!他可是你唯一的親弟弟啊!」

林建國也跟著抹起了眼淚,在一旁不停地作揖:「曉晚,求求你了,求求你了……」

養父看不下去了,沉聲喝道:「有話好好說,別在這兒丟人現眼!先進來!」

他終究還是心軟了。

我無奈,只能讓他們進了屋。

客廳里,剛才還溫暖明亮的氛圍,瞬間變得壓抑而尷尬。

陳玉芬坐在沙發上,還在不停地抽泣,斷斷續續地把事情的原委講了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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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,林浩從小被他們嬌慣壞了,不學無術,高中沒畢業就混社會。前兩年,聽信朋友的話,說什麼投資能賺大錢,不僅把家裡的積蓄都投了進去,還借了三十多萬的高利貸。現在投資失敗,血本無歸,利滾利已經滾到了五十萬,追債的人天天上門,家裡的門窗都被潑了紅油漆,再不還錢,就要卸他一條腿。

「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,才來找你的。」陳玉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,「曉晚,我們打聽了,你現在出息了,一年能掙三十多萬。這五十萬對你來說,不算什麼。你救救林浩,就當是……就當是媽求你了!」

她又想下跪,被我厲聲制止了。

我看著眼前這兩個為了兒子卑微到塵埃里的人,心裡沒有一絲同情,只有無盡的悲涼和諷刺。

當年,為了給他們的寶貝兒子騰出一個「安生」的家,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地把我送走。

現在,他們的寶貝兒子捅出了天大的簍子,他們又理直氣壯地找上門來,讓我這個被拋棄的女兒來承擔後果。

憑什麼?

我端起桌上的水杯,喝了一口,冰涼的水順著喉嚨滑下,也讓我混亂的思緒冷靜了許多。

我看著他們,一字一句地問:「我為什麼要幫他?」

陳玉芬愣住了,仿佛沒想過我會問出這個問題。在她看來,這似乎是天經地義的。

「他……他是你弟弟啊!」她喃喃地說。

「在我九歲那年,被你們送走的時候,你們有沒有想過,我是你們的女兒?」我反問道。

林建國猛地抬起頭,嘴唇翕動著,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
「這些年,你們給過我一分錢的撫養費嗎?打過一個電話問我過得好不好嗎?我上大學的時候,交不起學費,你們在哪裡?我爸(我特意加重了語氣,看了一眼身邊的養父)為了我,大半夜去工地扛水泥,你們又在哪裡?」

我的聲音不大,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重錘,狠狠地砸在他們心上。

陳玉芬的哭聲停了,她呆呆地看著我,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陌生。或許在她眼裡,我還是那個可以任由她搓圓捏扁,不敢反抗的小女孩。

客廳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
許久,我站起身,走到他們面前,平靜地說:「錢,我一分都不會給。這是你們兒子的債,不是我的。你們請回吧。」

我的態度決絕,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餘地。

林建國的臉徹底失去了血色。而陳玉芬,在短暫的錯愕之後,那張布滿淚痕的臉,竟然慢慢地扭曲起來,眼神里迸發出一股怨毒。

她猛地站起來,指著我的鼻子,聲音尖利得刺耳:「林曉晚!你好狠的心啊!你忘了你身上流著誰的血嗎?我是你後媽,可他林建國是你親爹!你弟弟要是出了事,你就是殺人兇手!你掙那麼多錢,住這麼好的房子,眼睜睜看著我們去死,你的良心不會痛嗎?!」

這番話,終於撕下了她所有的偽裝。

我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,忽然笑了。

「良心?」我看著她,也看著一直沉默的林建國,「我九歲那年,你們的良心在哪裡?」

第5章 遲到的真相

陳玉芬的咒罵像一盆髒水,劈頭蓋臉地潑了過來。

「白眼狼!你就是個白眼狼!我們白養你那麼多年了!早知道你這麼沒良心,當初就不該把你生下來!」她的話越說越難聽,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卑微和哀求。

「你住口!」

一聲暴喝,打斷了她的歇斯底里。

是養父。他一直沉默地坐在旁邊,此刻卻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,猛地站了起來。他黝黑的臉上布滿了怒氣,指著陳玉芬的鼻子,渾身都在發抖。

「你有什麼資格罵我閨女?!」他吼道,「誰是白眼狼?曉晚九歲就跟著我,吃糠咽菜,沒過過一天好日子!她冬天手上全是凍瘡,夏天被蚊子咬得滿身是包,你們管過嗎?她考上高中,考上大學,你們來看過一眼嗎?現在你們兒子出事了,就想起她了?你們把她當什麼了?搖錢樹嗎?!」

養父一輩子老實巴交,我從未見他發過這麼大的火。他的每一句話,都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,狠狠地抽在林建國和陳玉芬的臉上。

陳玉芬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,氣焰頓時消了大半。

林建國更是羞愧地低下了頭,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。他嘴唇哆嗦著,看著我,聲音里充滿了哀求和痛苦:「曉晚,爸知道……爸對不起你。可是……可是浩浩他……他真的要被逼死了啊!算爸求你了,行不行?以後爸給你做牛做馬都行!」

說著,他竟然也要跪下。

我連忙扶住他,心裡五味雜陳。

恨嗎?當然恨。可看著他此刻蒼老而絕望的樣子,我的心又忍不住地抽痛。他畢竟是給了我生命的人。

「爸,您別說了。」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,「您先坐下。」

我扶著他在沙發上坐下,然後轉向養父,輕聲說:「爸,您也消消氣,彆氣壞了身子。」

養父重重地哼了一聲,但還是依言坐了下來,只是那雙眼睛,依舊像刀子一樣盯著陳玉芬。

客廳里的氣氛,凝重得幾乎讓人窒息。

我重新坐下,看著林建國,問出了那個在我心裡盤踞了二十年的問題。

「爸,我只想問你一句話。」我的聲音有些顫抖,「當年,你送我走的時候,你……你真的就一點都沒捨不得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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