戀愛四年準備結婚,婆婆病倒男友讓姑娘賣婚前房治病,姑娘要分手

2025-10-22     楓葉飛     反饋

我無言以對,因為他說的是事實。

「所以你看,」他攤了攤手,身體靠在椅背上,一副「我早就看透了」的表情,「你所謂的『一起想辦法』,根本就是一句空話。你心裡早就盤算好了,你的家人,你的財產,是你的第一順位。我,還有我媽,都得往後排。」

「不是的!」我急著辯解,「周岩,你怎麼能這麼想我?我們在一起四年,我是什麼樣的人,你還不清楚嗎?」

「我以前以為我清楚,但現在,我真的不清楚了。」他盯著我,目光銳利如刀,「林晚,我只問你最後一遍,這房子,你到底賣,還是不賣?」

他的問題,像是一道最後通牒。

我看著他,看著這個曾經說要為我遮風擋雨的男人,此刻卻成了我人生中最大的風雨。

我的心,在那一刻,徹底死了。

我忽然明白,我們之間的問題,早已不是賣不賣房子那麼簡單。而是我們對於「愛」與「家庭」的定義,出現了根本性的分歧。

在他的世界裡,愛是「你的就是我的」,是無條件的犧牲和奉獻,是不分你我的捆綁。

而在我的世界裡,愛是尊重,是理解,是守護彼此的獨立和完整,是在尊重對方底線的前提下,攜手共渡難kana。

我們,從根上,就不一樣了。

我端起面前那杯已經冷掉的咖啡,喝了一口,苦澀的味道從舌尖蔓延到整個心臟。

「不賣。」

我清晰地,吐出了這兩個字。

這兩個字,也為我們四年的感情,畫上了一個休止符。

周岩的臉上,最後一點希冀的光也熄滅了。他站起身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眼神里充滿了冰冷的失望。

「好,林晚,你夠狠。」

他從錢包里抽出一張銀行卡,拍在桌子上。

「這是你之前給我的八萬塊錢。我們家,就算是砸鍋賣鐵,也不需要一個外人假惺惺的同情。」

「外人」兩個字,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精準地捅進了我最柔軟的地方。

我看著桌上那張卡,又抬頭看看他決絕的背影,眼淚再也控制不住,奪眶而出。

原來,在他心裡,我終究,只是一個外人。

第5g章 鑰匙與告別

周岩把那八萬塊錢還給我之後,就從我們的「新房」里搬了出去。

他沒有跟我說一聲,我只是在某個下班回家的傍晚,發現衣帽間裡屬於他的那一半,空了。他帶走了他所有的衣物、他用慣的剃鬚刀、我們一起買的情侶牙刷中的那一把,甚至還有他放在床頭柜上,我們倆的合影。

他走得乾乾淨淨,徹徹底底,仿佛要將自己在這套房子裡存在過的所有痕跡,都一併抹去。

只留下滿室的清冷和寂靜。

那幾天,我一個人守著那套空蕩蕩的房子,感覺自己像個遊魂。我會習慣性地在冰箱裡備好他愛喝的可樂,會在晚飯時多做一道他喜歡的菜,然後看著對面空著的座位,發獃良久。

我們共同規劃的未來,那些關於婚禮、關於孩子、關於慢慢變老的藍圖,都成了牆上褪色的壁紙,一碰,就碎成了粉末。

心痛嗎?

當然痛。痛得像是有人用鈍刀子在心口一下一下地割。

但比心痛更清晰的,是一種塵埃落定後的平靜。

我終於不用再掙扎,不用再自我懷疑,不用再試圖去維繫一段已經從根上爛掉的感情。

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,都告訴了爸媽。

電話那頭,我媽沉默了很久,久到我以為信號斷了。然後,我聽到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。

「晚晚,回來吧。回家來。」

沒有預想中的暴怒和責罵,只有一句疲憊又心疼的「回來吧」。

我的眼淚,瞬間就下來了。

周末,我爸開車來接我。他看到我紅腫的眼睛和憔悴的臉色,什麼都沒說,只是默默地幫我把一些常用的東西搬上車。

臨走前,我環顧著這套我曾經傾注了所有熱情和期待的房子。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,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,一切都還是那麼新,那麼美好,只是,再也等不來它的男主人了。

回到家,我媽給我做了一大桌子我愛吃的菜。飯桌上,他們誰也沒提周岩和房子的事,只是一個勁兒地給我夾菜,好像要把我這段時間受的委屈,都用食物填滿。

晚上,我媽來到我的房間,坐在我床邊。

她摸著我的頭髮,輕聲說:「晚晚,媽知道你難受。但是,媽要告訴你,你做得對。」

「一個男人,在婚前就算計你的家底,把你的退路當成他家的提款機,這種人,絕對不能嫁。長痛不如短痛,現在看清了,是好事。」

「那套房子,是爸媽給你的底氣。這個底氣,不是讓你拿去扶貧的,是讓你在任何時候,都有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,有一個不用看任何人臉色,也能活得很好的資本。你明白嗎?」

我靠在媽媽的肩膀上,用力地點了點頭。

那一刻,我才真正理解了當初我媽把房本交給我時,那份沉甸甸的愛。

在家休整了一周,我感覺自己慢慢活了過來。

我決定,要為這段感情,做一個正式的了結。

我給周岩發了條信息,約他出來見一面,把新房的鑰匙還給他一把。雖然房子是我的,但裝修期間為了方便,我給過他一把備用鑰匙。

他回得很快,只有一個字:「好。」

我們約在小區樓下的長椅上。

我到的時候,他已經在了。他坐在那裡,低頭抽著煙,腳邊扔了一地的煙頭。他看起來比上次更加憔悴了,眼神里是化不開的疲憊和愁緒。

我走過去,在他身邊坐下,中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。

誰也沒有先開口。沉默在我們之間蔓延,尷尬又沉重。

「阿姨……好點了嗎?」最終,還是我打破了沉默。

「配型找到了,是我姑姑家的表哥。但是,錢還沒湊夠。」他掐滅了煙,聲音沙啞。

我心裡一緊。

他轉過頭看著我,眼神很複雜,有怨,有恨,但更多的,是一種無力的悲哀。

「林晚,你知道嗎?我爸把老房子掛出去了,降價二十萬,到現在還沒人要。我去找了所有能借錢的人,甚至去研究了那些網貸……我真的,快被逼瘋了。」

「我有時候就在想,如果你當初答應了,現在是不是一切都解決了?我媽的手術做了,我們……也還是我們。」

我靜靜地聽著,沒有反駁。

我知道,在他看來,我就是那個導致他走投無路的罪魁禍首。

我從包里拿出那把鑰匙,放在我們中間的長椅上。

「周岩,這是新房的鑰匙,還給你。」

他看了一眼那把鑰匙,沒有動。

「我來,不是想跟你爭辯誰對誰錯的。」我看著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說道,「我只是想告訴你,我理解你的孝心,也理解你的絕望。但是,我不能用犧牲我父母的半生心血,和我自己未來的保障,去為你所謂的『孝心』買單。愛不是無限度的索取和綁架。」

「我們在一起四年,我以為我們是平等的伴侶,是戰友。可是在這場危機里,你卻只想讓我成為你的『資源』。當我不願意被你支配的時候,你就用冷漠、指責,甚至聯合你的家人來攻擊我。周岩,那一刻,我就知道,我們回不去了。」

「房子,我可以不要。但是我的尊嚴和底線,我必須守住。」

我說完,感覺心裡那塊壓了很久的石頭,終於落了地。

周岩的嘴唇動了動,似乎想說什麼,但最終,什麼也沒說出來。他只是看著那把鑰匙,眼神黯淡了下去。

我站起身。

「周岩,我們……到此為止吧。祝你和阿姨,一切順利。」

說完,我沒有再看他,轉身,一步一步,堅定地向前走去。

我沒有回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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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怕一回頭,看到他落寞的背影,我好不容易築起的堅強,會瞬間崩塌。

再見了,周岩。

再見了,我愛了四年的青春。

第6章 沒有勝利者的戰爭

提出分手後的日子,比我想像中要難熬,也比我想像中要平靜。

難熬的是,四年的感情,像長在身上的器官,猛地割掉,會連著血肉,痛徹心扉。我刪掉了所有和周岩有關的聯繫方式,卻刪不掉那些深入骨髓的習慣。看到一家新開的餐廳,會下意識地想「他應該會喜歡吃」;聽到一首我們都喜歡的歌,眼淚會不自覺地流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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