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照顧兒媳坐月子,大姑姐把雙胞胎送來,婆婆:我來伺候月子的

2025-10-21     楓葉飛     反饋

她不說這話還好,一說這話,我哭得更凶了。

那不是一碗雞湯的事。

那是我的需求被徹底無視,我的感受被完全踐踏的證明。在這個家裡,在這個我本該被視若珍寶的月子裡,我成了一個可以被隨時犧牲、隨時遺忘的次要角色。

「你別說了!」婆婆終於忍不住,對著陳靜吼了一聲。她快步走到我床邊,拿起紙巾給我擦眼淚,嘴裡不停地道歉:「小舒,對不起,是媽不好,是媽沒看好。你別哭,月子裡不能哭,傷眼睛……我這就去,我這就去給你下碗面,臥兩個雞蛋……」

她語無倫次,手都在發抖。

我搖著頭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只是不停地流淚。

那天晚上,陳浩下班回來,一進門就感覺到了家裡的低氣壓。

晚飯桌上,沒有人說話。大姑姐大概也知道自己理虧,埋頭吃飯。婆婆給我單獨做了一碗鯽魚湯,可我一口也喝不下去。

回到房間,陳浩終於忍不住問我:「怎麼了?今天我姐又惹你了?」

我看著他,把下午發生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,用一種近乎麻木的平靜語氣,複述了一遍。

陳浩聽完,皺起了眉頭。

「為這點事兒?小舒,我知道你委屈。但是……」

「又是『但是』?」我打斷他,冷笑了一聲,「陳浩,你是不是覺得,只要我沒餓死,只要我還喘著氣,我所有的委屈,都只是『這點事兒』?」

他被我問得一愣。

「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」

「你就是那個意思!」我坐起身,盯著他的眼睛,積壓了數天的情緒徹底失控,「從你姐帶著孩子來的那天起,這個家還有我跟團團的立足之地嗎?孩子被吵得睡不了覺,我休息不好沒有奶水,現在連一碗給我下奶的湯,都能被他們當零食一樣吃掉!你告訴我,這叫『這點事兒』?」

「你口口聲聲說忍一忍,忍一忍!陳浩,被吵得神經衰弱的人是我,堵奶疼得睡不著的人是我,看著孩子餓得直哭心如刀割的人是我!不是你!你憑什麼站著說話不腰疼地讓我忍?」

我的聲音越來越大,帶著哭腔,在安靜的夜晚裡顯得格外刺耳。

陳浩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。他或許是第一次見到我如此歇斯底里。

「林舒,你能不能講點道理?我姐她不是故意的!再說,我媽不是也道歉了嗎?你還想怎麼樣?非要把家裡鬧得雞飛狗跳才滿意嗎?」

「講道理?」我笑了,眼淚卻流得更凶,「好,我跟你講道理。當初是誰說的,讓我放心,家裡有媽在,月子一定能坐好?現在呢?這就是你們陳家給我坐的月子?把我的月子,當成你姐的免費託兒所和度假村?」

「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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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說的都是事實!」

我們的爭吵聲,終於驚動了外面的人。

房間門被推開,婆婆和大姑姐都站在門口,一臉驚愕地看著我們。

那一刻,我知道,這個家的平靜,被我親手撕碎了。

但我一點也不後悔。

有些膿瘡,如果不用刀劃開,它只會爛在裡面,爛得更深。

第4章 「我才是來伺候月子的!」

房間裡的空氣,因為婆婆和大姑姐的闖入,瞬間凝固了。

我和陳浩的爭吵戛然而止,但彼此臉上憤怒和委屈的表情,卻像面具一樣僵在臉上,誰也無法收回。

大姑姐陳靜的臉色最是難看。她大概是聽到了我最後那句「免費託兒所和度假村」,眼神里混雜著羞愧、惱怒和一絲不服氣。

「林舒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」她率先開了口,聲音尖銳,「我帶著孩子回家來看看我媽,住幾天怎麼了?就成了把這兒當託兒所了?我們是一家人,你用得著把話說得這麼絕嗎?」

「一家人?」我看著她,因為哭泣而沙啞的嗓音裡帶著一絲自嘲,「一家人,就是看著我月子裡休息不好,孩子睡不著,也心安理得地把爛攤子丟給一個快六十歲的老人,自己在一邊刷手機享清福嗎?」

「你!」陳靜被我堵得滿臉通紅,「我……我帶孩子有多累你知不知道?我……」

「你累,我就不累嗎?」我毫不退讓地迎上她的目光,「我剛生完孩子,身上還有傷口,每天晚上要起來三四次喂奶,我身體不虛嗎?你累,可以把孩子丟給我們。我累,我能把團團丟給誰?」

我的話像連珠炮一樣,句句都打在陳靜的痛處。她張了張嘴,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反駁。

「夠了!都少說兩句!」

一聲沉悶的低吼,來自一直沉默的婆婆張桂芬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。

婆婆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,她的嘴唇抿成一條僵硬的直線,眼眶紅紅的。她先是看了一眼滿臉通 red 的女兒,又看了一眼委屈至極的我,最後,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兒子,我的丈夫陳浩身上。

那眼神,充滿了失望和疲憊。

「陳浩,」她開口了,聲音不大,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,「你出來,我有話跟你說。」

說完,她轉身走進了客廳。

陳浩看了我一眼,眼神複雜,然後跟著走了出去。

大姑姐也想跟出去,卻被婆婆回頭一個眼神制止了:「你,回你房間去!」

陳靜愣在原地,大概是從沒見過母親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,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,最後還是悻悻地帶著兩個孩子回了客廳另一頭的小房間。

房間裡只剩下我和睡得不安穩的團團。我能聽到客廳里傳來壓抑的說話聲,但聽不清具體內容。

我的心,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,緊張得快要窒息。我知道,今晚,這個家必須有一個結果。要麼,我繼續忍到出月子,然後這件事成為我和陳浩婚姻里永遠的一根刺。要麼,就徹底攤牌,然後面對一個未知的,可能是分崩離析的局面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或許是十分鐘,或許是半個小時。

我聽見客廳里傳來陳浩拔高的聲音:「媽!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姐!她是我親姐啊!」

緊接著,就是婆婆那句石破天驚的怒吼,那句在此後很多年裡,我都記憶猶新的話。

她幾乎是竭盡全力地喊出來的,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顫,卻清晰地穿透了門板,傳進了我的耳朵里:

「她是你的親姐,難道林舒就不是你的親媳婦嗎?!你別忘了,我來這裡,是幹什麼的!」

「我!是來伺我兒媳婦坐月子的!不是來給你姐當免費保姆的!」

這句話,像一道驚雷,在我腦海里炸開。

我愣住了。我從沒想過,一向溫和、甚至有些「和稀泥」的婆婆,會說出如此立場鮮明、如此擲地有聲的話。

客廳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
過了許久,才傳來婆婆疲憊但堅定的聲音,這次,她是對著陳浩,也是對著這個家裡所有的人,在宣布一個決定。

「陳浩,你現在就給你姐訂明天最早回程的票。靜靜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,我也心疼。但是,凡事要分個輕重緩急。小舒現在是月子期,是她這輩子身體最關鍵的時候,團團也才剛出生,比不得樂樂淘淘皮實。這個家,現在,必須,也只能以他們母子為重。」

「媽……」陳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乾澀。

「你不用說了。」婆婆打斷他,「這件事,媽也有錯。我不該心軟,不該想著兩頭都顧。結果呢,兩頭都沒顧好。委屈了小舒,累壞了自己,也讓你姐養成了依賴的習慣。這事兒就這麼定了。你現在就去訂票。」

我聽見手機操作的聲音,然後是陳浩走去敲響大姑姐房門的聲音。

再然後,是房間裡傳來的,大姑姐壓抑不住的哭聲和質問:「媽!你為了一個外人,就要趕我走?我才是你親女兒啊!」

我靠在床頭,眼淚又一次滑落。

但這一次,不是委屈的淚,而是感動的,是終於被理解、被保護的淚水。

那個夜晚,格外漫長。

我幾乎一夜沒睡,聽著隔壁房間斷斷續續的動靜。我知道這個決定對大姑姐來說有多殘酷,對婆婆來說有多艱難。手心手背都是肉,她是在用刀割自己的手心,來保護我這個剛剛走進她生命幾年的「手背」。

第二天一早,天還沒亮,我就聽見客廳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。

我悄悄起床,走到門口,從門縫裡看出去。

大姑姐已經收拾好了行李,眼睛紅腫得像兩個核桃。樂樂和淘淘大概是還沒睡醒,迷迷糊糊地被她牽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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