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老王，突然不知道該從何說起。
這時，我的手機又響了，是一個陌生號碼。
我接起電話，話筒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："請問是王阿姨嗎？我是私家偵探李女士，有關於陳思琪的事情要告訴您。"
我手機險些掉在地上，用顫抖的聲音問道："什麼事？"
"王阿姨，您最好坐下，我要告訴您的事情可能會讓您很震驚......"
06
"王阿姨，經過兩個月的調查，我可以確認陳思琪確實在外面有人了。"李女士的聲音在電話里顯得格外清晰，"而且情況比您想像的要嚴重。"
我緊緊握著電話，聲音顫抖著問："什麼意思？"
"陳思琪的情人叫趙明軒，是她們公司的客戶，開著一家裝修公司，已婚，比陳思琪大八歲。"李女士繼續說，"他們的關係已經維持了一年多，經常出入高檔場所，花費巨大。"
我感覺天旋地轉，差點摔倒在沙發上。
老王見我臉色蒼白，急忙扶住我："怎麼了？誰的電話？"
我擺擺手，示意他別出聲，繼續聽李女士說下去。
"更重要的是，陳思琪用您的錢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享受，還在幫趙明軒投資他的公司。"李女士的話如雷擊一般，"據我調查，她已經轉給趙明軒超過六十萬的資金。"
"六十萬？"我驚叫出聲，"她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？"
"除了您給她的卡，她還以志遠的名義貸了款，說是為了裝修房子，但實際上都給了趙明軒。"李女士說，"而且，她已經在考慮離婚的事情了。"
我整個人徹底崩潰了，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老王從我手中搶過電話："你是誰？為什麼要調查我家思琪？"
"老先生您好，我是王阿姨委託的私家偵探。"李女士解釋道，"王阿姨擔心兒媳婦的行為有問題，所以委託我調查。"
老王愣住了，看向我："你什麼時候找的私家偵探？"
我抹著眼淚，哽咽著說："上個月，我實在忍不住了，總覺得思琪有問題，就...就找人查了查。"
老王接過電話，繼續問李女士："你說的這些都有證據嗎？"
"當然有，照片、錄音、銀行流水，什麼都有。"李女士說，"如果您需要，我可以把材料送過去。"
掛了電話，老王坐在我身邊，臉色鐵青："這個思琪，我們對她這麼好，她怎麼能做出這種事？"
"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了，可是志遠不相信，還說我多疑。"我擦著眼淚說，"現在好了，證據確鑿，看他還怎麼護著她。"
就在這時，門鈴響了，是李女士來送材料。
看到那些照片和錄音的時候，我和老王都沉默了。
照片里的陳思琪和一個陌生男人舉止親密，在餐廳里喂對方吃東西，在商場裡挽著胳膊選首飾。
錄音更是讓人憤怒，陳思琪在和趙明軒通話時說："反正她們錢多，多拿一點也不會發現，等我離婚了，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。"
"老王啊，這個思琪的心真是太狠了。"老王氣得渾身發抖，"把我們當什麼了？提款機嗎？"
我心如刀絞，三年的感情，三年的付出，到頭來換來的是這樣的背叛。
"不行，我得給志遠看看這些東西。"我拿起手機，準備給兒子打電話。
老王攔住我："你先冷靜一下，想想怎麼跟他說。"
"還怎麼說？直接擺事實講道理。"我憤怒地說，"我就不信，看到這些證據他還能護著那個女人。"
電話打過去，志遠的態度依然冷淡："媽，有什麼事？"
"你現在在哪？"我努力控制著情緒，"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。"
"我在公司，很忙，有事電話里說吧。"志遠說。
"電話里說不清楚，你回來一趟。"我堅持道。
"媽，您又要說思琪的壞話嗎？"志遠有些不耐煩，"我已經說過了，我相信她。"
"志遠，我手裡有證據。"我深吸一口氣，"能證明思琪背叛你的證據。"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："什麼證據？"
"你回來看就知道了。"我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半小時後，志遠回到了家，臉色很不好看。
"媽，您說的證據在哪？"他一進門就問。
我把那些照片和錄音設備擺在茶几上："你自己看吧。"
志遠拿起照片，臉色逐漸變得蒼白。
當他聽完錄音後，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，雙手捂著臉。
"怎麼會這樣...怎麼會這樣..."他的聲音顫抖著，像是在喃喃自語。
看著兒子痛苦的樣子，我心裡既憤怒又心疼。
07
"兒子，現在你相信媽媽說的話了嗎？"我輕輕拍著志遠的肩膀。
志遠緩緩抬起頭，眼中滿含淚水："媽，我對不起您，我不應該不相信您的話。"
"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？"老王在一旁冷冷地說，"關鍵是接下來怎麼辦？"
志遠深吸一口氣，擦乾眼淚："我要去找她，當面對質。"
"你打算怎麼做？"我問道。
"離婚。"志遠的聲音很堅決，"立即離婚。"
"那你們的房子怎麼辦？她貸的那些款怎麼辦？"我擔心地問。
志遠苦笑一聲："房子是媽您給的，自然要收回來。至於貸款，我會想辦法還清，不能讓那個男人占便宜。"
就在這時，我的手機響了，是陳思琪打來的。
"媽，志遠今天怎麼了？我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都不接。"陳思琪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。
我看了看志遠，他點點頭，示意我接電話。
"他在家呢。"我冷冷地說。
"那太好了，我馬上回去，有些事想跟您和志遠好好談談。"陳思琪說，"關於今天下午的事，我覺得可能有誤會。"
"好，你回來吧。"我掛了電話，"她說要回來談談。"
"正好，我也有話要跟她說。"志遠咬著牙說。
二十分鐘後，陳思琪回來了，手裡還提著禮品袋。
"媽，我買了您愛吃的點心。"她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，"還有爸爸愛喝的茶葉。"
看著她這副偽善的樣子，我心裡湧起一陣噁心。
"思琪，坐吧。"志遠指著沙發說，語氣出奇的平靜。
陳思琪察覺到氣氛不對，小心翼翼地坐下："怎麼了？你們的臉色都不太好。"
志遠沒有回答，而是把那些照片推到她面前："你能解釋一下這些嗎？"
陳思琪看到照片的瞬間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。
"這...這是哪裡來的？"她的聲音顫抖著。
"這不重要，重要的是這是真的嗎？"志遠盯著她的眼睛問道。
陳思琪沉默了很久，然後突然笑了："你們派人跟蹤我？"
"回答我的問題。"志遠的聲音很冷。
陳思琪看看志遠，又看看我和老王，最後冷笑一聲："是真的，怎麼樣？"
聽到她親口承認，志遠的臉徹底白了。
"為什麼？"他聲音嘶啞地問，"我哪裡對不起你？"
"你們全家都對不起我。"陳思琪突然爆發了，"結婚三年，你媽天天催生孩子，好像我是專門給你們家傳宗接代的工具一樣。"
"那你為什麼要騙我們？為什麼要拿我媽的錢去養野男人？"志遠憤怒地站起來。
"騙你們？"陳思琪冷笑，"我從來沒有主動要過錢，都是你媽硬要給我的，我拿來怎麼花是我的自由。"
"你..."我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"還有，什麼叫野男人？"陳思琪繼續說，"趙明軒比你優秀多了，他有自己的事業，有錢有能力，不像你，三十多歲了還要靠媽媽。"
"那你為什麼不離婚？為什麼要一邊享受我們的好處，一邊背叛我？"志遠質問道。
陳思琪沉默了一會，然後說："因為趙明軒還沒離婚，我需要等一等。"
聽到這話，我們全家都愣住了。
這個女人的無恥程度，超出了我們所有人的想像。
"好，既然你這麼說，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。"志遠拿出手機，"我現在就給律師打電話，明天就去法院起訴離婚。"
陳思琪臉色變了："你敢？"
"我為什麼不敢？"志遠冷笑，"是你對不起我，我有什麼不敢的？"
"我告訴你，想離婚可以，但是房子和錢一分都不能少。"陳思琪撕破了臉皮，"還有，我為這個家付出了三年，你們得給我青春損失費。"
聽到這裡，老王實在忍不住了："你還要臉嗎？"
"要臉能當飯吃嗎？"陳思琪不屑地說，"你們王家有錢，分我一點怎麼了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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