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婚禮當天，小姑子拖著行李箱霸占婚房主臥，一句'你們沒領證不算夫妻'徹底激怒新娘。面對這場尊嚴與底線的較量，新娘用一記漂亮的反擊，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。"
"嫂子，這個主臥朝陽，我住著正合適。"
張娜拖著行李箱，理所當然地推開了我和張磊的婚房主臥門。
我手裡還拿著剛領到的房產證，上面清清楚楚寫著我和張磊兩個人的名字。今天是我們舉辦婚禮的日子，按計劃明天就要去民政局領結婚證。
"娜娜，這是我和欣欣的房間。"張磊皺了皺眉，但語氣還是很溫和。
"哥，我就住幾天，你們不會這麼小氣吧？"張娜眨著大眼睛，一副無辜的樣子，"再說了，你們還沒領證呢，嚴格來說還不算真正的夫妻。"
我看著她熟練地將行李箱放在了主臥的床邊，心裡湧起一陣說不出的感覺。
這句話就像一根刺，準確地扎在了我的心上。
01
三個月前，張磊帶我回家見父母時，我就感受到了張娜的"特別"。
那天晚上，張磊媽媽特意做了一桌好菜。張娜從房間裡出來，看到我坐在沙發上，直接說："哦，就是這個嫂子啊，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。"
我當時愣了一下，還以為是年輕人的幽默，笑著和她打招呼。
"娜娜今年26了，一直被我們寵著，說話比較直，你別介意。"張磊媽媽有些尷尬地解釋。
吃飯的時候，張娜更是讓我見識了什麼叫"被寵壞的公主"。她不吃青菜，讓張磊夾給她；嫌湯太咸，讓張磊媽媽重新做；甚至連餐具擺放的位置不合她意，都要重新調整。
"娜娜從小身體弱，我們全家都圍著她轉。"張磊私下對我解釋，"她其實心眼不壞，就是被慣壞了。"
我理解家人對妹妹的疼愛，但那種理所當然的態度，讓我心裡有些不舒服。
後來的幾次接觸中，張娜總是在一些小事上顯示她在這個家的"特殊地位"。比如張磊給我買禮物，她會說"哥哥以前從來不給別人買這麼貴的東西"；比如我們討論婚禮事宜，她會插嘴"我覺得這樣不好，應該那樣做"。
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上個月，我們去看新房的時候，張娜也跟著來了。她在主臥里轉了一圈，說："這個房間真不錯，採光特別好，我以後來住幾天一定很舒服。"
當時張磊只是笑笑，沒有說什麼。我也以為她只是隨口一說。
現在看來，她早就打好了算盤。
02
搬家這天，我和張磊從早上六點就開始忙活。
新房是三室兩廳，120平方，我們花了兩年的積蓄才湊夠首付。主臥有獨立衛生間和衣帽間，是整套房子最好的房間。
"欣欣，你把婚紗掛在這裡好不好？"張磊小心翼翼地拿著我的婚紗，準備掛在主臥的衣櫃里。
婚紗是我媽媽特意為我定做的，米白色的紗質面料，簡約卻不失莊重。看著它靜靜地掛在那裡，我心裡湧起一陣暖流。
"明天穿上它，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。"我靠在張磊肩膀上，憧憬著明天的幸福時光。
下午三點，張娜突然出現在門口。
"哥，嫂子，我來看看你們的新家！"她提著一個行李箱，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。
"娜娜，你怎麼帶行李來了？"張磊有些疑惑。
"我和室友有點矛盾，想在你們這裡住幾天。"張娜眨著眼睛，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，"你們不會不歡迎我吧？"
張磊看了看我，我點了點頭。畢竟是他的妹妹，臨時借住幾天也說得過去。
"當然歡迎，不過我們明天要舉辦婚禮，可能會比較忙。"我溫和地說。
"沒關係，我不會打擾你們的。"張娜滿口答應，然後開始四處參觀房子。
她在客廳待了一會兒，又去了兩個次臥，最後推開了主臥的門。
"哇，這個房間真漂亮！"她走進去，在房間裡轉了一圈，"這個床真大，這個衣帽間真寬敞！"
我和張磊跟在後面，看著她興奮的樣子。
"主臥確實不錯，我們挑房子的時候就是看中了這個格局。"張磊自豪地說。
張娜在主臥的飄窗前站了很久，望著外面的風景，眼裡有種我看不懂的光芒。
那一刻，我心裡閃過一絲不安，但很快就被準備婚禮的忙碌淹沒了。
03
婚禮當天早上，我五點就起來了，要趕在化妝師來之前洗漱完畢。
推開主臥門的瞬間，我愣住了。
張娜正躺在我們的床上，她的行李箱就放在床邊的地板上，裡面的衣服散落了一地。
"娜娜？"我輕聲叫她。
她睜開眼睛，一臉無辜地看著我："嫂子，你起這麼早啊？"
"你怎麼在我們房間？"我努力保持平靜。
"昨天晚上太晚了，我就直接在這裡睡了。"她伸了個懶腰，"這個床真舒服，比我在學校宿舍的床好多了。"
我深吸一口氣："娜娜，這是我和你哥的房間，你應該睡客房。"
"客房的床太硬了，我睡不著。"張娜撅著嘴，一副委屈的樣子，"再說昨天你們也沒有明確說我不能睡這裡啊。"
這時張磊也醒了，看到這個情況，他的臉色有些難看。
"娜娜，你怎麼能隨便進我們的房間？"張磊的語氣比平時嚴厲了一些。
"哥，你凶我幹什麼？我只是睡一晚而已。"張娜眼淚汪汪，"我一個人睡客房害怕。"
看著她快要哭出來的樣子，張磊的語氣又軟了下來："好吧，但是以後不能這樣了，這是我和欣欣的私人空間。"
化妝師很快就到了，我也沒時間繼續這個話題。但整個化妝過程中，我心裡都不太舒服。
婚禮進行得很順利，親朋好友都來祝賀，現場充滿了歡聲笑語。但我總是不自覺地想起早上的那一幕。
"新娘子，怎麼有些心不在焉？"我的閨蜜小雨湊過來問我。
"沒什麼，就是有點累。"我擠出一個笑容。
晚上回到新房，我和張磊都累壞了。張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，正在客廳看電視。
"哥，嫂子，婚禮怎麼樣？"她頭也不回地問。
"很好，謝謝關心。"我簡單回答。
洗完澡準備睡覺時，我發現主臥的門是開著的，張娜的行李箱又出現在了房間裡。
這次，她不再遮遮掩掩了。
04
"嫂子，這個主臥朝陽，我住著正合適。"
張娜的話在房間裡迴蕩，每個字都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。
她的語氣是那樣理所當然，仿佛這個房間本來就屬於她。
"娜娜，這裡是我和欣欣的婚房。"張磊再次強調，但我能聽出他語氣中的猶豫。
"哥，你們還沒有領證，嚴格來說還不是夫妻。"張娜翻了個白眼，"再說我就住幾天，你們不會這麼小氣吧？"
她說得輕鬆，但這句話卻讓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凝固了。
我感覺血液湧上了腦門，心跳加速到幾乎要跳出胸腔。
"沒領證就不是夫妻？"我的聲音有些顫抖，"那今天的婚禮算什麼？那些祝福算什麼？"
"婚禮只是儀式，法律上你們還不是夫妻啊。"張娜理直氣壯地說，"我查過了，只有領了結婚證才算真正的夫妻。"
張磊的臉色變得很難看："娜娜，你這話太過分了。"
"我哪裡過分了？我說的是事實啊。"張娜委屈地看著張磊，"哥，你不會因為一個外人就不要妹妹了吧？"
外人。
這兩個字像一把刀，準確地切開了我的心臟。
我在這個家庭付出了這麼多，小心翼翼地維護著每一個關係，到頭來卻被稱為"外人"。
"張娜，你說話注意分寸。"張磊的語氣終於嚴厲起來。
"我說錯了嗎？"張娜紅著眼眶，"反正我就住這個房間，你們要是不願意，我就回家告訴爸媽，說嫂子不容人。"
她這是赤裸裸的威脅。
用張磊的父母來壓制我們，用家庭和睦來要挾我們。
我看著張磊，希望他能堅決地拒絕妹妹的無理要求，維護我們的尊嚴和底線。
但張磊沉默了。
他站在那裡，眉頭緊鎖，顯然在權衡得失。
我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。
這個沉默比任何話都更讓我絕望。
在他心裡，我和他妹妹的分量，竟然還需要權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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