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單位分了員工房我剛拿到鑰匙,外地打工的小叔子就說要來暫住,婆婆還勸我大度點。我笑著點頭,第2天直接把房租了:租金剛好還房貸

2025-12-16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  「不准搬!」我斬釘截鐵地打斷了她,「你搬走了,就正中他們的下懷。」

  我壓下心頭的怒火,用儘可能平穩的聲音安慰她。

  「雅琴姐,你聽我說,這不是你的錯。你現在要做的,不是退縮,是反擊。」

  「從現在開始,」我教她,「打開你的手機錄像功能,只要他們出現在門口,你就開始錄。不要跟他們有任何正面衝突,更不要說一句髒話,把他們所有撒潑、威脅、騷擾的行為,都清清楚楚地錄下來。這些,都是證據。」

  掛了電話,我立刻網購了一個偽裝成門鈴的針孔攝像頭,閃送到趙雅琴家。

  做完這一切,我並沒有立刻去找婆婆算帳。

  我在等,等一個最佳時機。

  我先拿著趙雅琴初步錄下的視頻,找到了小區的物業管理處。

  物業經理是個和稀泥的老油條,看了視頻,只是打著哈哈:「許小姐,這都是您的家務事,我們也不好插手啊。我們勸勸,我們一定勸勸。」

  「勸?」我冷笑一聲,將手機收回,「張經理,我提醒您一句。我作為業主,按時繳納物業費,你們就有責任和義務保障我合法租客的人身和財產安全。現在我的租客在小區公共區域內被長期騷擾、恐嚇,你們物業如果繼續不作為,我會立刻停止繳納物業費,並委託律師,以『未能履行安保職責,導致業主及相關人員安全受損』為由,對你們物業公司提起訴訟。」

  「並且,我會將這些視頻資料,連同一封投訴信,一起寄到你們總公司和市住建局。」

  那名張經理的臉色,瞬間就變了。

  搞定了物業這邊,我才撥通了方遠的電話,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冰冷。

  「讓你媽和你弟,現在、立刻、馬上,滾回家去。我半小時後到。」

  我直接殺到了婆婆家。

  推開門,方遠、劉玉梅、方偉三個人都在,客廳里的氣氛劍拔弩張。

  劉玉梅一見我,就惡人先告狀:「你還有臉上門!我告訴你許知夏,這事沒完!不把那個女人趕走,我就天天去你單位鬧!」

  我沒理她,徑直走到電視機前,拿出早就準備好的U盤,插了上去。

  然後,我當著方遠的面,按下了播放鍵。

  電視螢幕上,立刻出現了劉玉梅坐在新房門口,一邊哭嚎一邊咒罵的清晰畫面。

  緊接著,是方偉帶著幾個流里流氣的青年,在樓道里鬼鬼祟祟塗鴉的場景。

  畫質清晰,聲音清楚。

  「媽,」我拿起遙控器,按了暫停,畫面定格在劉玉梅那張因為哭嚎而扭曲的臉上,「再有下次,我不能保證,這段視頻會不會出現在你們的家族群,您以前的單位退休群,或者……小區的業主大群里。」

  劉玉梅氣得渾身發抖,指著我「你你你」了半天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  方遠再次被我的「狠辣」驚呆了,他衝過來,憤怒地指責我:「許知夏!你就不能給我媽留點面子嗎!」

  我看著他,笑了,笑得無比諷刺。

  「是她自己,把臉扔在地上,讓所有人踩的。」

  我的目光轉向從頭到尾都縮在一旁,一言不發的方偉。

  「還有你,」我看著他那張因為心虛而漲紅的臉,「你找的那幾個朋友,我已經查到了。下次再出現,我就直接報警,告他們尋釁滋事。成年人了,方偉,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。」

  說完,我拔下U盤,轉身就走。

  這一次,身後沒有咒罵,只有死一般的寂靜。

  我知道,臉皮,已經徹底撕破了。

  我的強硬警告,確實起了一點作用。

  劉玉梅和方偉消停了幾天,新房那邊總算恢復了平靜。

  但更大的風暴,卻在另一個地方醞釀。

  小叔子的未婚妻李倩,在上次的鬧劇之後,鐵了心要分手。

  李倩的父母更是直接找上了婆婆家,態度強硬,要求方家必須在一個月內,全款買一套不小於一百平米的商品房,寫上李倩的名字,否則這婚就徹底退了,彩禮也要一分不少地還回來。

  全款買房?對指望著我那套員工房的方家來說,無異於天方夜譚。

  劉玉梅急得嘴上起了燎泡,整天在家裡唉聲嘆氣。

  那天晚上,方遠回家後,破天荒地沒有跟我冷戰,而是帶著一臉的疲憊和懇求,坐到了我的面前。

  「知夏,我知道上次是媽和小偉做得不對。你……你就再大度一次,去跟那個租客商量商量,我們賠她點錢,讓她搬走,行嗎?」

  「小偉的女朋友說了,只要有婚房,彩禮都可以不要。你看,這不就都解決了嗎?」

  我看著他,覺得無比可笑。

  到了這個地步,他想的依然不是我的委屈,不是這個家的公正,而是如何犧牲我,去填補他弟弟的窟窿。

  「方遠,」我平靜地問,「你弟結婚,為什麼要用我們的房子?」

  他愣了一下,隨即說:「他剛工作,沒錢啊。我們是哥嫂,幫他是應該的。」

  「那我們結婚的時候,誰幫我們了?」我追問,「我們住的房子,首付是我爸媽掏的。你的父母,為你做過什麼?」

  他啞口無言。

  劉玉梅正好從房間裡走出來,聽到我們的對話,立刻像被點燃的炮仗一樣炸了。

  「許知夏你什麼意思?我們家小偉命苦啊!他從小身體就不好,吃了那麼多苦,我們做父母的,做哥嫂的,多補償他一點,不是應該的嗎?你怎麼能這麼跟他計較!你還有沒有良心!」

  又是這句「命苦」。

  我心裡某個角落的疑雲,越來越重。

  從小到大,劉玉梅對方偉的溺愛,已經到了病態的程度。捧在手裡怕摔了,含在嘴裡怕化了。相比之下,方遠這個長子,倒像個撿來的。

  方遠也跟著幫腔:「是啊知夏,小偉從小身體就不好,經常生病住院,媽多疼他一點也是正常的。」

  我聯想到劉玉梅那種近乎瘋魔的補償心理,一種直覺告訴我,這背後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。

  那個周末,我藉口換季大掃除,把家裡上上下下翻了個遍。

  在書房最頂層一個落滿灰塵的舊箱子底,我翻出了一個牛皮紙信封。

  信封沒有封口,已經泛黃髮脆。

 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它,裡面的東西,讓我的心臟瞬間漏跳了一拍。

  那是一張照片,和一個被摺疊起來的診斷證明。

  照片上,是七八歲樣子的方偉,他身邊站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,兩個人笑得十分開心,眉眼之間,有著驚人的相似。

  而那個男人,絕不是我的公公。

  我顫抖著手,展開那張同樣泛黃的診斷證明。

  時間是二十二年前,省人民醫院出具的。

  患者:方偉。

  診斷:重型再生障礙性貧血。

  我的大腦「嗡」的一聲,一片空白。

  我立刻拿出手機,上網搜索這個病名。

  當「骨髓移植是主要根治手段」、「同胞兄弟姐妹間配型成功率最高」這幾行字映入我眼帘時,一個無比可怕、讓我遍體生寒的念頭,在我腦中瘋狂地形成。

  方偉有病,需要骨髓移植。

  方遠是他的哥哥。

  劉玉梅病態的溺愛和補償。

  方遠口中,自己小時候也「身體不好」,經常被父母帶著去醫院做「全面體檢」。

  所有線索,像碎片一樣,在我腦海里飛速拼接,最後,構成了一個殘忍到令人髮指的真相。

  方遠的存在,是不是……就是為了給方偉當一個活的「藥引」?一個隨時可以取用的「骨髓庫」?

  我看著書桌上,我和方遠的結婚照。

  照片上的他,笑得溫和而無害。

  可這一刻,我看著他的臉,第一次產生了除了失望之外的……不,不是憐憫,而是一種從骨髓里透出來的、更深的寒意。

  這個家,比我想像的,還要骯髒和可怕。

  那個可怕的猜想,像一根毒刺,深深地扎進了我的心裡。

  我必須去驗證它。

  這不是為了方遠,是為了我自己。我需要知道,我這五年的婚姻,究竟是一場感情,還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和利用。

  我開始不動聲色地布局。

  幾天後,我告訴方遠,我公司發了福利,有兩張高端體檢中心的全身體檢卡,可以帶家屬,讓他周末陪我一起去。

  方遠最近正因為我的「不配合」而焦頭爛額,又對我心存愧疚,聽我主動示好,自然是滿口答應。

  在體檢中心,當護士為方遠抽血時,我藉口口渴,支開了他。

  然後,我走到護士台,用早就準備好的另一個貼著標籤的空白試管,對那個年輕的護士說:「護士小姐,不好意思,我先生這個血樣,有一個特殊項目需要送到外面指定的機構檢測,麻煩您幫我多分裝一管出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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