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單位分了員工房我剛拿到鑰匙,外地打工的小叔子就說要來暫住,婆婆還勸我大度點。我笑著點頭,第2天直接把房租了:租金剛好還房貸

2025-12-16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  大概十分鐘後,我開著車,不緊不慢地出現在了樓下。

  當我從電梯里走出來時,樓道里已經亂成了一鍋粥。

  劉玉梅正坐在地上撒潑,拍著大腿哭天搶地:「沒天理了啊!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,娶個媳婦,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!這黑心的女人,要把我們一家都逼死啊!」

  趙雅琴被她嚇得抱著孩子退回屋裡,半掩著門,臉上滿是驚恐和無助。

  方偉和李倩在一旁吵得不可開交,李倩指著方偉的鼻子罵他是騙子。

  方遠則像個熱鍋上的螞蟻,一會兒勸他媽,一會兒勸他弟媳,忙得焦頭爛額。

  看到我出現,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,立刻沖了過來,抓住我的胳膊,眼睛通紅。

  「許知夏,你到底想幹什麼?!」

  我輕輕撥開他的手,看都沒看他,徑直走到還在地上哭嚎的劉玉梅面前。

  「媽,地上涼,起來說話。」我的聲音平靜無波。

  劉玉梅一見我,更是來了勁,猛地從地上一躍而起,指著我的鼻子就罵:「你這個毒婦!喪盡天良的東西!居然敢把小偉的婚房租給外人!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不孝的兒媳!」

  她張牙舞爪地朝我撲過來。

  我沒躲,只是從隨身的包里,慢條斯理地拿出了一份文件,遞到方遠面前。

  「你先看看這個。」

  那是一份租房合同的複印件。

  方遠一把搶過去,草草地翻看著,當他看到租期「五年」,以及最後那頁鮮紅的公證處印章時,他的手開始發抖。

  「公……公證了?」他的聲音都在打顫,臉色從鐵青變成了煞白。

  「白紙黑字,五年租約,合法合規。」我轉向已經停止哭嚎,一臉震驚的劉玉梅,補充道,「受法律保護。」

  「也就是說,在未來五年內,這套房子的合法居住者,是趙女士和她的孩子。任何人,用任何方式騷擾、驅趕租客,都屬於違法行為。趙女士隨時可以報警。」

  我一番話說得清清楚楚,擲地有聲。

  方偉和李倩徹底傻眼了,兩個人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。

  李倩最先反應過來,她狠狠地瞪了方偉一眼,尖叫一聲「方偉,你家都是騙子!這婚不結了!」,然後轉身就衝進了電梯。

  劉玉梅看著小兒子失魂落魄地追出去,又看看我手裡那份如同判決書一樣的合同,眼前一黑,直挺挺地向後倒去。

  方遠手忙腳亂地扶住她,沖我怒吼:「許知夏!你滿意了?!」

  我看著他懷裡「氣暈」過去的婆婆,看著這滿地雞毛的鬧劇,笑意更深了。

  滿意?

  不,這只是開始。

  回到我們現在住的家,一進門,方遠就將車鑰匙狠狠砸在茶几上,發出一聲巨響。

  「許知夏,你是不是瘋了!」

  他終於撕下了人前的偽裝,雙眼赤紅,死死地瞪著我。

  「你這麼做,把我們方家的臉都丟盡了!讓我在我媽,在我弟面前,怎麼抬頭?你就是故意的,你想看我們家雞犬不寧是不是?」

  他指著我的鼻子,一句句地控訴我的「罪行」,說我不孝,說我自私,說我歹毒。

  我沒理他的咆哮,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,給自己倒了杯溫水。

  直到他罵累了,喘著粗氣停下來,我才緩緩抬起頭。

  「瘋的是你,不是我。」

  他愣住了。

  我放下水杯,身體微微前傾,直視著他的眼睛:「你媽讓我把房子給小叔子,你怎麼說的?『大度一點』,『小偉不容易』。方遠,你告訴我,什麼是大度?把我爸媽出了大頭首付,我們倆一起還貸的房子,拱手送給你那個只會管家裡要錢的弟弟,這就叫大度?」

  「那是我弟!」他還在嘴硬。

  「是啊,那是你弟。」我笑了,笑意卻冰冷刺骨,「所以我把房子租出去了。」

  我拿出手機,點開銀行APP,將那個清晰的租金到帳簡訊頁面,懟到他眼前。

  「每個月租金四千五,剛好覆蓋我們每個月四千四百八十二塊的房貸。你一分錢都不用再掏了,你弟那邊,你也有了完美的藉口——『房子租出去了,哥也沒辦法』。你看,我幫你保住了里子,又全了你的面子,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?」

  我的邏輯清晰,條理分明,每個字都像一把手術刀,精準地剖開他那點可憐的自尊和虛偽。

  方遠語塞了,張了張嘴,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。

  憋了半天,他終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:「你就這麼容不下我家裡人?」

  這句話,像一個開關,瞬間點燃了我積壓了五年的所有怨氣。

  「容不下?」我站起身,一步步逼近他,「方遠,你捫心自問,從我們結婚到現在,到底是誰容不下誰?」

  「是我家裡人容不下你,還是你家裡人,從沒把我當成過一家人?」

  「結婚時,我爸媽給的二十萬彩禮,轉頭就被你媽拿去給你弟方偉買了輛二十多萬的車,你跟我說,『都是一家人,別計較』!」

  「我懷孕吐得天昏地暗,你媽不聞不問,就因為你弟想吃我做的紅燒肉,一個電話讓你勸我『別那麼嬌氣』,挺著七個月的肚子,去廚房給她寶貝兒子做飯!」

  「我女兒發高燒四十度,我們倆在醫院跑上跑下,你媽一個電話打過來,不是問孫女怎麼樣,而是讓你趕緊去車站接從外地『考察』回來的方偉,說他『一個人在外面不容易』!」

  我一件件,一樁樁地曆數著過往。

  那些我曾經為了「家庭和睦」而咽下去的委屈,那些被他用「她是我媽」、「他是我弟」、「你要大度」搪塞過去的瞬間,此刻都化作了最鋒利的刀刃,悉數奉還。

  方遠的臉色,由紅轉白,由白轉青,最後變得毫無血色。

  他眼裡的憤怒漸漸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心虛和躲閃。

  他想反駁,卻發現我說的一切都是事實。

  最後,他只能無力地,重複著那句蒼白的話:「那是我媽!那是我弟!」

  「所以呢?」我與他對視,眼裡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情,只剩下徹骨的冰冷和失望,「我是你什麼人?一個可以隨意犧牲,隨意委屈,給你家當牛做馬,滿足他們所有無理要求的工具人嗎?」

  空氣,死一般的寂靜。

  良久,方遠頹然地跌坐在沙發上,雙手插進頭髮里,痛苦地呻吟。

  那一晚,我從主臥搬出了我的枕頭和被子,睡在了書房。

  這是我們結婚五年來,第一次分房睡。

  第二天一早,我剛到公司,就接到了方遠的電話,他聲音嘶啞,「知夏,我媽……我媽聽說李倩真的要退婚,現在正鬧著要來你公司找你……」

  我打斷他:「讓她來。」

  方遠愣住了:「什麼?」

  「你告訴她,」我一字一頓,「她要是敢來,我就敢把我們家這些事,原原本本地,講給我的所有同事聽,講給我們公司的大領導聽。看看最後,丟人的是誰。」

  說完,我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
  我知道,這只是個開始,更狠的招數,還在後面等著他們。

  婆婆劉玉梅在醫院「休養」了兩天,一出院,就立刻展開了她的報復行動。

  她和小叔子方偉,像兩隻打不死也趕不走的蒼蠅,開始用各種無賴的手段,騷擾我的租客趙雅琴。

  劉玉梅的招數很傳統,但極具破壞力。

  她每天掐著飯點,搬個小馬扎,就坐在新房的門口,一邊拍大腿,一邊嚎啕大哭。

  哭訴的內容翻來覆去就那幾句:「黑心肝的兒媳婦啊!聯合外人占了我兒子的婚房啊!天理何在啊!」

  她聲音洪亮,穿透力極強,半個樓道都能聽見。

  鄰居們一開始還出來看熱鬧,後來都嫌煩,但也免不了在背後對這家的「租客」指指點點。

  而方偉,則更下作。

  他不敢明著來,就玩陰的。

  他找了幾個社會上的小混混,趁著半夜,在樓道里用紅色的油漆塗鴉,寫滿了「欠債還房」、「鳩占鵲巢」之類的惡毒字眼。

  他們還在趙雅琴家門口倒垃圾,製造各種噪音,甚至在半夜學鬼叫,把趙雅琴的兩個孩子嚇得哇哇大哭,整晚整晚地做噩夢。

  趙雅琴的求助電話打來時,聲音里充滿了疲憊和哭腔。

  「許小姐,對不起……我……我快撐不住了。孩子嚇得病了,鄰居們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。要不……要不我還是搬走吧,我把剩下的租金退給您……」

武巧輝 • 63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80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6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37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38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27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4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35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24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7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0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32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0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6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24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73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24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20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27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23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59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7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7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0K次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