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休跟老伴旅遊回來,兒媳換鎖不讓進,我掏出房產證:該走的是你

2025-10-22     楓葉飛     反饋

退休跟老伴旅遊回來,兒媳換鎖不讓進,我掏出房產證:該走的是你

當我掏出那個紅色封皮的房產證,輕輕拍在門邊的鞋柜上時,我看到兒媳張萌的臉色,瞬間從漲紅變成了煞白。

那是一種混雜著震驚、羞愧和一絲不甘的複雜神情,像一幅被打翻的調色盤,所有的顏色都攪在了一起,最終只剩下灰敗。

整整五年,從兒子李凱結婚那天起,我和老伴趙靜蘭就把這裡當成了三個人的家,不,是五個人的家,因為我們打心底里把兒媳和她肚子裡未出世的孫子,都視作了生命的延續。我們以為,掏出所有積蓄付掉首付,包攬下所有家務,把退休金當成家用補貼,就是維繫親情的最好方式。我們像兩隻老燕子,勤勤懇懇地銜泥築巢,只為讓小燕子們能有個遮風擋雨的安樂窩。

可這一切的崩塌,是從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開始的。我和老伴拖著行李箱,結束了為期半個月的雲南之旅,興高采烈地回到了家門口。

第1章 歸來與門鎖

「老李,你說凱子和萌萌看到咱們帶的鮮花餅,會不會高興得跳起來?」老伴趙靜蘭一邊從我手裡接過一個稍輕的行李箱,一邊滿臉笑意地絮叨著,「我特意挑了不那麼甜的,萌萌現在懷著孕,口味刁著呢。」

我笑著點頭,心裡也盤算著帶回來的普洱茶該怎麼存放。這次出門,是我和老伴退休後的第一次長途旅行。兒子李凱和兒媳張萌一再堅持,說我們辛苦了一輩子,該出去走走了,家裡有他們,放心。這份孝心,讓我們倆在旅途中都時常念叨,覺得這輩子值了。

我掏出鑰匙,熟練地插進鎖孔。

「咔噠。」

一聲輕響,鑰匙卻擰不動。我愣了一下,以為是自己舟車勞頓,手發飄了。於是,我拔出來,重新對準,又試了一次。還是不行,那感覺就像鑰匙插進了一塊嚴絲合縫的鐵疙瘩,紋絲不動。

「怎麼了?」趙靜蘭看我半天沒開門,湊了過來。

「奇怪,鎖好像壞了。」我嘟囔著,換了另一串備用鑰匙,結果依舊。一種不祥的預感,像初冬的寒氣,順著我的脊梁骨慢慢往上爬。

「不可能啊,我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。」趙靜蘭也急了,上手試了試,同樣無功而返。她貼在門上聽了聽,裡面靜悄悄的,不像有人。

「是不是……換鎖了?」她小聲地問,語氣裡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揣測。

換鎖?我心頭一沉。好端端的,為什麼要換鎖?而且換了鎖,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們一聲?無數個問號在我腦子裡盤旋。

我壓下心裡的不安,掏出手機,撥通了兒子李凱的電話。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,背景音有些嘈雜。

「喂,爸。」李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飄忽,帶著一絲不自然的緊繃。

「凱子,我們回來了,到家門口了。怎麼回事啊,門鎖打不開,是不是換了?」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。
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,那幾秒鐘,長得像一個世紀。我甚至能聽到他略顯粗重的呼吸聲。

「哦……爸,你們回來了啊。那個……鎖,是換了。」他終於開口,聲音卻低了下去。

「換了怎麼不跟我們說一聲?新鑰匙呢?」我心裡的火氣開始有點壓不住了。

「新鑰匙……在萌萌那兒。爸,你們先別急,找個地方……先坐會兒,我跟萌萌……我們馬上回來。」他的話語躲躲閃閃,每一個停頓都像一根針,扎在我心上。

「馬上回來是多久?我們剛下飛機,提著大包小包的,你讓我們上哪兒坐著去?」趙靜蘭在一旁聽著,搶過電話就嚷了起來,她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,「凱子,你跟媽說實話,到底怎麼了?」

「媽,媽您別急,沒什麼事,就是……就是一點小事。我們這就回去,半小時,最多半小時!」李凱在那頭急急地安撫著,然後匆匆掛斷了電話。

我和趙靜蘭提著行李,像兩個被遺棄的孩子,傻傻地站在自己家門口。走廊里的聲控燈亮了又滅,滅了又亮。鄰居張大媽買菜回來,看到我們,熱情地打招呼:「哎喲,李哥趙姐,旅遊回來啦?玩得開心吧?怎麼不進去啊?」

我強撐著笑臉,含糊地應付:「開心,開心。等兒子回來開門呢,鑰匙好像有點問題。」

張大媽沒多想,笑著進了門。隨著「砰」的一聲關門聲,整個樓道又恢復了死寂。我和老伴對視一眼,都在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深深的失落和困惑。

半個小時,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。我和趙靜蘭沒地方去,只能把行李箱當凳子,坐在冰冷的樓道里。旅途的疲憊和此刻心裡的冰冷交織在一起,讓我們倆都沉默了。我看著牆上斑駁的印記,那是當年搬家時,我和李凱抬沙發不小心蹭的。這個家裡的一磚一瓦,一草一木,都浸透了我們的心血和記憶。

我無法想像,究竟發生了什麼,會讓兒子和兒媳做出這樣不近人情的事情。

第2章 承諾與「默契」

等待的時間裡,過往的種種像電影膠片一樣,在我腦海里一幀一幀地回放。

五年前,李凱和張萌談婚論嫁。張萌是個好姑娘,長得清秀,工作也體面,就是家庭條件普通了些,家裡還有一個弟弟,負擔不輕。當時,親家提出的要求很明確:婚房必須有,而且不能是租的。

我和趙靜蘭一輩子省吃儉用,攢下的那點養老錢,本打算留著自己應急。但為了兒子,我們沒半點猶豫。我記得那天晚上,我把李凱叫到書房,把存摺拍在他面前,說:「凱子,這是爸媽一輩子的積蓄,六十萬,你拿去付首付。這房子,就買在咱們小區附近,以後我們也好有個照應。」

李凱當時眼睛就紅了,一個勁兒地說:「爸,這錢是您和媽的養老錢,我不能要。」

我拍著他的肩膀,語氣堅定:「什麼養老錢?你們過得好,就是我們最好的養老。再說了,我們倆都有退休金,餓不著。你放心,這錢不是給你的,是給你們這個小家的啟動資金。」

後來,看中現在這套房子,一百二十平,三室兩廳,首付還差一點。趙靜蘭二話不說,回娘家找她弟弟妹妹湊了五萬塊錢,這才把首付湊齊。辦手續的時候,房產中介問房產證上寫誰的名字。李凱和張萌都看著我,張萌的眼神里有一絲期待和緊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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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都沒想,就對中介說:「寫我和我老伴的。」

我能感覺到張萌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。我隨即溫和地對她和李凱說:「凱子,萌萌,你們別多想。這房子寫我們的名字,不是防著誰。主要是,貸款我們來還,用我們的公積金和退休金,壓力小。你們剛結婚,用錢的地方多,別被房貸捆住了手腳。你們就踏踏實實住著,這裡,永遠是你們的家。我們老兩口住過來,也不是為了監視你們,就是想幫襯一把,給你們做做飯,搞搞衛生,以後有了孩子,我們也能搭把手。」

這番話說得懇切,李凱當場就點頭同意了,張萌雖然沒說什麼,但也勉強笑了笑。我以為,我的坦誠和付出,已經為這個新家庭奠定了信任的基石。

從他們結婚那天起,這個「承諾」就成了我們家的「默契」。

趙靜蘭包攬了所有的家務。每天早上,我們六點就起床,她熬粥,我出門買最新鮮的蔬菜。等李凱他們起床,熱騰騰的早飯已經擺在桌上。他們上班走後,趙靜蘭就開始打掃衛生,洗衣拖地,把家裡收拾得一塵不染。晚上,她算準時間,做好一桌子菜,就等孩子們回來。

我呢,就負責家裡的水電維修,花鳥魚蟲。陽台上的那幾盆蘭花,被我伺候得年年開花。我還學會了上網,幫他們搶購打折的家電,研究各種理財產品,想把家裡的每一分錢都花在刀刃上。

我們倆的退休金,加起來一個月有八千多,除了我們自己的基本開銷,剩下的幾乎全都貼補給了這個家。李凱和張萌的工資,他們自己存著,我們從沒問過一句。張萌喜歡一個名牌包,念叨了兩句,趙靜蘭聽見了,第二天就拉著我,取了五千塊錢,塞給李凱,讓他給張萌買。

我們做得這麼小心翼翼,生怕自己這對「老傢伙」成了他們的負擔,生怕我們的存在讓他們感到不自在。我們從不主動參與他們的談話,他們關上房門說悄悄話,我們就在客廳把電視聲音調到最小。他們周末想睡懶覺,我們就輕手輕腳,連走路都踮著腳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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