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坐月子,婆婆天天燉肘子口味還巨咸,溝通無果後送她回了老家

從小到大,鄒學斌就是鄰裡間公認的「別人家的孩子」,聰明伶俐,懂事得讓人心疼。
他知道家裡條件普普通通,要想闖出一番天地,全得靠自己那股子不服輸的勁兒。
大學本科一畢業,他沒像大多數人那樣,規規矩矩地去找份朝九晚五的工作,而是選擇了創業這條不平凡的路,愣是從零開始,一步一個腳印,慢慢拼出了自己的小天地。
鄒媽媽每次提起兒子,那自豪勁兒,簡直能從眼睛裡溢出來。
逢人就說:「我家學斌啊,那可是讀書不用催,做事不用愁的好孩子。」
在她心裡,兒子不光模樣周正,有本事,還特別孝順,這樣的小伙子,身後追他的女孩得排成隊。
鄒媽媽心裡早有盤算,將來給兒子找個家境好、模樣俏、性格溫柔的媳婦,那才般配。
可感情這事兒,鄒學斌自有主張,他不讓媽媽插手,總說:「媽,您就放心吧,我自己心裡有數。」
他心裡的姑娘,和媽媽的標準大相逕庭,可他覺得,感情嘛,最重要的是兩個人合拍,自己喜歡就好。
有一次,母子倆坐在客廳里,鄒媽媽又忍不住念叨起來:「學斌啊,你看看隔壁小李,找的對象家境又好,人又漂亮,你也得抓緊啊。」
鄒學斌笑著回應:「媽,感情的事兒,不是買東西,看牌子挑花色。我覺得合適,比什麼都強。」
說著,還調皮地沖媽媽眨眨眼,那神情,滿是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和自信。
素梅,這個從山溝溝里走出的姑娘,就像是山間最清新的風,模樣清純得像山泉,心地善良得能暖化人心,做什麼事總是先想著別人,這股子質樸和善解人意,正中鄒學斌的心窩。
可要說起鄒媽媽心中的理想兒媳,那標準可是高高在上,得是城裡長大的,名校出身,家裡條件還得槓槓的,知書達理,溫婉大方。
這麼一比,素梅就像是山腳下的一朵野花,和那高不可攀的雲端標準,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。
鄒媽媽得知兒子的對象竟是這樣一個「門不當戶不對」的姑娘,那火氣噌噌往上冒,電話裡頭就是一陣「狂轟濫炸」,直截了當地讓兒子趕緊斷了這段情。
鄒學斌心裡頭可不樂意了,他覺得這年頭,婚姻講的是情投意合,什麼門第觀念,早該被時代的火車頭遠遠甩在後面了。
他跟媽媽理論:「媽,咱們家也不是什麼大戶,感情好才是真的好,您說是不是?」
可鄒媽媽哪裡聽得進去,一門心思覺得兒子應該找個「金鳳凰」。
不過,鄒學斌是個有主意的主兒,他認準了素梅,任憑誰來勸說,哪怕是親媽,也動搖不了他。
這份堅持,讓素梅看在眼裡,暖在心上,她想:「這人啊,能為你對抗全世界,嫁給他,錯不了。」
於是,不顧鄒母的重重阻撓,倆人還是喜結良緣,走進了婚姻的殿堂。
鄒母見拆散不成,心裡頭那個不甘心啊,就像喉嚨里卡了根刺。
她時不時地找機會,想在兒子耳邊吹吹風,讓他「迷途知返」。
可鄒學斌是吃了秤砣鐵了心,絲毫不為所動。
見兒子這邊行不通,鄒媽媽轉而把矛頭指向了素梅,平日裡不是雞蛋裡挑骨頭,就是言語中夾槍帶棒,冷嘲熱諷的,一心想著讓素梅受不了這委屈,主動提出離婚。
有一次,鄒媽媽又找茬兒,指著素梅做的飯菜說:「哎呀,這菜沒放鹽嗎?也不知道你這山裡的習俗,是不是沒錢買鹽啊?」
素梅聽著這話,心裡雖不是滋味,但還是和顏悅色地回應:「媽,對不起,下次我注意調整口味。您要是有喜歡的,告訴我,我學著做。」
這番話,軟中帶硬,既顯出了素梅的修養,也讓鄒母一時語塞。
日子就這麼過著,鄒母的算盤打得再響,也抵不過兒子和素梅之間那份深厚的情誼。
素梅心裡頭,對婆婆那些有意無意的為難,確實是憋著一口氣,可婚前她就給自己打了預防針,為了心愛的丈夫,她決定把這些不愉快都嚼碎了咽下去。
還好,婆婆大多時間住在老家,只有逢年過節的才聚一聚,平時想挑刺兒,也就只能通過電話那頭的吼叫聲傳達。
一見到婆婆來電,素梅就條件反射般地把手機拿得遠遠的,任憑那頭如何電閃雷鳴,她就當聽不見。
等到婆婆的火氣差不多發泄完了,她才柔聲細語地說上兩句,算是給這通電話畫上個還算平和的句號。
後來,素梅懷上了小寶貝,眼看著坐月子的日子近了,婆婆竟一反常態,主動提出要來照顧她,這變化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讓人意外。
鄒學斌心裡直打鼓,生怕這突如其來的熱情背後藏著什麼風暴,畢竟,以往的摩擦還歷歷在目。
鄒母電話裡頭,話語裡透著少見的柔和:「素梅都給我家添丁進口了,我這當媽的還能怎麼樣?得好好照顧她。」
鄒學斌心一橫,決定給媽媽一個機會,萬一這次真的能和解,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能和睦相處,那可真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。
婆婆一到,對素梅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,整天笑眯眯的,噓寒問暖,還時不時分享自己當年帶孩子的那些事兒。
素梅也趁機跟婆婆拉近距離,說話時總挑婆婆愛聽的,比如誇誇婆婆做的菜好吃,說說孩子將來肯定像奶奶一樣能幹。
這一來二去,婆媳倆相處得竟然前所未有地融洽,鄒學斌看在眼裡,心裡那塊石頭總算落了地,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了一抹欣慰的笑。
「媽,您看,這小傢伙多像您啊,長大了一定孝順!」素梅邊逗著孩子,邊找機會跟婆婆套近乎。
「是啊,這小手小腳的,一看就是個機靈鬼。」鄒母滿臉慈愛,眼神里滿是對孫子的喜愛,連帶著看素梅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。
鄒學斌在一旁看著,心裡暖洋洋的,這溫馨的畫面,他等了很久,也許,這就是家的味道吧。
其實吧,鄒母那所謂接納素梅的態度,全是表面文章,演給兒子看的一齣戲。
每當鄒學斌一轉身,嘿,那臉色比翻書還快,對素梅那叫一個雞蛋裡挑骨頭,罵起人來一套一套的。
素梅心裡跟明鏡似的,早就料到婆婆這招「變臉」,所以她也不急不惱,心裡盤算著怎麼見招拆招。
這不,鄒學斌前腳剛出門,家裡頭立刻就變天了。
婆婆原形畢露,對著素梅就是一陣數落:「你看看你,使了什麼手段攀上我們家,帶個孩子還帶不好,真是個沒用的!」
這話裡頭的刺,一根根的,扎得人心疼。
素梅呢,表面上平靜如水,心裡頭卻跟明鏡似的,想著:「您這演技,可真不賴,可惜我也不吃這套。」
婆婆不光嘴上不饒人,實際行動上也是能偷懶就偷懶,孩子哭得震天響,她愣是不動彈,就坐在那兒繼續數落。
更讓素梅頭疼的是,這月子裡的飲食,婆婆是打定了主意要給她「特殊照顧」。每天的湯,那肘子燉得,鹽跟不要錢似的,鹹得讓人直皺眉頭。
青菜呢,本是清淡好物,愣是被醬油泡得跟鹹菜似的,吃一口都難以下咽。
素梅心裡犯嘀咕:「這哪是坐月子啊,簡直是受刑。」
她輕聲細語地試著跟婆婆溝通:「媽,這湯和菜都太咸了,對身體不太好,咱們能不能做得清淡些?」
誰知道婆婆一聽,眉毛一挑,反問道:「咸?我吃著正好啊,你這是身子虛,不是湯咸!」
說完,還故意舀了一大勺,像是要證明自己沒錯,大口喝了起來,那表情,分明寫著「我就是這樣,你能奈我何」。
剛開頭那陣子,素梅還以為婆婆做飯手一哆嗦,鹽撒多了點,結果婆婆卻不樂意了,板著臉說:「有湯喝就該樂呵了,還挑啥挑!」
這話一出,素梅心裡跟明鏡似的,明白了婆婆這是有意為之。
但她沒跟老公鄒學斌抱怨,自個兒悄悄燒了壺開水,往那湯裡頭一兌,多熬了會兒,鹹味淡了些,也就湊合著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