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家13口人自駕游,女兒第5次對我說:媽,後備箱滿了你別去了,我笑了,轉身買了去巴黎的機票,清空了銀行卡

2025-12-16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  我的父親躺在醫院裡等著救命錢,而我的丈夫,卻用「公司周轉困難」的理由,把錢給了他妹妹買車炫耀。

  原來,我的家人,不在他的「大局」里。

  甚至我的女兒周悅,也在這種氛圍中,被潛移默化地洗腦。

  女兒的家長會,我每次都精心準備,把她的學習情況、優缺點整理得清清楚楚。

  周啟明永遠都說忙。

  有一次,他說好了一起去,臨出門卻接到電話,說是要去陪一個重要客戶打高爾夫。

  他輕描淡寫地讓我自己去,說家長會這種小事,媽媽去就行了。

  結果,家長會上,女兒的同桌指著我,對她說:「周悅,怎麼又是你媽一個人來?你爸呢?」

  女兒回家後,對我大發脾氣,把書包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
  「都怪你!同學都笑話我只有媽沒有爸!為什麼別人的爸爸都能去,就我爸不能去?」

  我看著她漲紅的臉,心痛得無法呼吸。

  我試圖解釋:「爸爸工作忙……」

  「忙忙忙!你每次都這麼說!我看他陪客戶打高爾夫就有時間!」

  我無言以對。

  是啊,在他的世界裡,維繫客戶比參加女兒的家長會重要,給他妹妹買車比給我父親救命重要,他侄子想吃紅燒肉比我過生日重要。

  所有的事情,只要和我有關,就都成了可以被犧牲的「小事」。

  而我,必須無條件地「顧全大局」。

  這次自駕游,更是將這種「大局」推向了頂峰。

  從一個月前,我就開始規劃。

  十三口人,三輛車,橫跨五個省的旅行。

  我查攻略、訂酒店、規劃路線、準備物資,每天忙到深夜,電腦上密密麻麻的表格,比我當年做項目方案還要複雜。

  我像個免費的導遊、後勤部長、隨行保姆。

  出發前一天,我把所有人的行李都清點、打包、裝車。

  最後輪到我自己的時候,只有一個小小的行李箱。

  可就在這時,他小姑周敏華提著一套嶄新的、巨大的露營裝備走了過來。

  「啟明,把我這套也帶上吧,咱們晚上可以在草原上看星星。」

  周啟明二話不說,就指揮人把後備箱裡已經碼好的東西往外搬。

  騰來挪去,最後,我的那個小行李箱,被孤零零地放在了地上。

  後備箱,滿了。

  所有人都沉默著,氣氛有些尷尬。

  就在這時,我的女兒周悅,用一種習以為常的語氣,脫口而出。

  「媽,要不你別去了吧,後備箱滿了。」

  這句話,她說過很多次。

  小時候,家裡來了客人,車裡坐不下,她說:「媽,你別去了。」

  去遊樂園,名額有限,她說:「媽,你別去了,讓表哥去吧。」

  每一次,都是為了給別人的東西、別人的需求騰出位置。

  我看著她,這個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,心裡一片冰涼。

 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
  我看到了婆婆眼裡的理所當然,看到了小姑眼裡的得意,看到了其他親戚事不關己的冷漠。

  最後,我看向周啟明。

  他沒有看我,而是點了點頭,用一種不容置喙的、一家之主的口吻,做出了最終裁決。

  「對,江染,你這次就留下看家吧。家裡這麼多人出去,總得有個人留守。你要顧全大局。」

  「顧全大局」。

  又是這四個字。

  像一把生了銹的鑰匙,在我心裡「咔噠」一聲,打開了所有的枷鎖。

  長達十年的壓抑、失望、心死,在這一刻,盡數化為燃起熊熊烈火的乾柴。

  我笑了。

  我對著他們,露出了一個無比溫婉、賢惠的笑容。

  「好啊。」

  我說。

  轉身的那一刻,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。

  這個「大局」,我他媽的,再也不顧了。

  周啟明是在當天夜裡回到家的。

  據說,他在服務區給我打完那通電話後,就把一大家子人連同行李,全部扔在了服務區。

  他讓他們自己坐高鐵回去,自己則連夜開車折返。

  這直接引發了周家第一次劇烈的內訌。

  婆婆在電話里對我另一個號碼狂轟濫炸,說周啟明為了我這個狐狸精,連親媽都不要了。

  小姑周莉則在親戚群里破口大罵,說她新買的露營裝備都還在車上,周啟明這個重色輕友的混蛋。

  我看著手機螢幕上跳出的信息,心情毫無波瀾。

  狗咬狗而已。

  周啟明回到家時,已經是凌晨。

  他大概以為會看到一個哭哭啼啼、等著他回來收拾殘局的我。

  但他看到的,是一個空無一人、冷冰冰的家。

  我不僅帶走了我所有的證件、衣物,還順便「拿」走了書房保險柜里的一些「不那麼重要」的文件。

  比如,他哄騙我簽字的那份投資授權書的原件。

  比如,他公司這幾年的一些內部財務報表。

  他的電話很快又打了過來,這一次,語氣緩和了許多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。

  他開始了他最擅長的PUA。

  「好了,老婆,別鬧了,回來吧。」

  「我知道這次是我不對,讓你受委P屈了。你先回來,我保證,回來我給你補個大大的禮物。」

  他以為我還是從前那個只要他畫個餅、給個台階就會乖乖順從的江染。

  我聽著電話里他虛偽的聲線,只覺得噁心。

  「不必了,周總。」我刻意用了疏離的稱呼,「禮物,我已經自己買了。很貴,我很喜歡。」

  電話那頭的呼吸陡然加重。

  耐心耗盡,他終於露出了獠牙。

  「江染!你別給臉不要臉!我告訴你,我已經把你所有的卡都停了!我看你在外面能撐幾天!沒錢了,你還不是得乖乖滾回來!」

  我笑了,笑聲里滿是嘲諷。

  「是嗎?那你試試。」

  他大概立刻就操作了。

  因為幾分鐘後,我收到了銀行官方客服發來的簡訊,提醒我主卡帳戶狀態異常。

  而他,等來的卻不是我求饒的電話,而是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來電。

  「您好,周啟明先生嗎?這裡是XX銀行風險控制中心。我們接到通知,您名下的尾號XXXX的主卡帳戶,因涉及財產保全申請,已被司法凍結。根據規定,該主卡關聯的所有副卡權限將自動受限,您無權單方面進行凍結或銷戶操作。」

  電話是我讓律師朋友幫忙轉接的。

  我可以想像周啟明聽到這番話時,臉上會是怎樣一副見了鬼的表情。

  司法凍結?

  財產保全?

  他自己的公司帳戶,他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,怎麼會被凍結?

  他徹底懵了。

  他開始發瘋一樣給我所有的社交軟體發消息,打電話,但我一個不接,一個不回。

  窮途末路之下,他去了我父母家。

  他大概想故技重施,在我父母面前賣慘,讓他們來勸我。

  但他沒想到,開門的不是我溫和的母親,而是我一向沉默寡言的父親。

  我爸什麼都沒說,直接將我提前留下的那份「投資授權書」複印件摔在了他臉上。

  「周啟明,你還有臉來?你拿著我女兒的錢去給你自己公司輸血,現在倒打一耙?滾!我們家不歡迎你!」

  周啟明看著那份白紙黑字的授權書,臉色煞白,灰溜溜地離開了。

  他自以為是的掌控,第一次全面失效。

  他以為能拿捏我的所有命脈,經濟、家庭、孩子,都在一夜之間,脫離了他的控制。

  從高高在上的掌控者,淪為處處被動的挨打者。

  這種感覺,一定很不好受吧。

  而我,在巴黎的酒店房間裡,看著這一切的反饋,只覺得掌控全局的快感,無與倫比。

  壓垮周啟明的最後一根稻草,是一份加急律師函。

  門鈴響起時,他大概還抱著一絲幻想,以為是我終於撐不住,託人送來了求和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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