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子訂婚宴不給我碗筷,婆婆:我們這桌不歡迎外人,我轉身對新郎說了句話,婆婆臉都綠了

2025-12-15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在他眼裡,我是一個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。

是一個為了家庭和睦,可以無限度忍讓的傳統女人。

他以為,無論他和他家人怎麼對我,我都不會離開。

「你說什麼?」他像是沒聽清。

「我說,我們離婚。」

我重複了一遍,加重了語氣。

「這個家,我一秒鐘都不想再待下去了。」

「你,還有你的家人,都讓我感到噁心。」

恰好這時,張蘭聽到了我們的對話。

她像被踩了尾巴的貓,瞬間炸了毛,也顧不上哭了。

「離婚?你想得美!」

她衝過來,指著我的鼻子尖叫。

「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沒安好心!你早就想好了要敗壞我們家的名聲,然後捲走我們家的財產是不是?」

「我告訴你,門都沒有!想離婚可以,你凈身出戶!」

我看著她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,忽然覺得很可笑。

到現在,她還在想著她的財產。

我一字一句,清晰地告訴她:「屬於我的,我一分都不會少拿。」

「不屬於我的,我一分也不會多要。」

「當然,你們欠我的,我也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。」

說完,我不再看他們母子倆,轉身就走。

身後,是李軍錯愕的呼喊和張蘭惡毒的咒罵。

我一步都沒有回頭。

走出酒店大門的那一刻,晚風吹在臉上,有點涼。

我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。

天,好像要亮了。

我沒有回那個所謂的「家」。

我拖著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,直接去了閨蜜周琪那裡。

開門的時候,周琪看到我,一點也不意外。

她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
「終於想通了?」

我點點頭,眼眶有點發熱。

「恭喜你,逃出苦海。」

她拉著我進屋,給我倒了一杯熱水。

溫暖的液體滑入喉嚨,驅散了酒店裡沾染的一身寒氣。

我把訂婚宴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她。

她聽完,氣得直拍桌子。

「這家人簡直是極品中的戰鬥機!收碗筷?虧他們想得出來!」

「還有那個李軍,他就是個沒斷奶的媽寶男,廢物一個!」

「離得好!這種男人,這種家庭,多待一天都是對自己的損耗。」

周琪的憤怒,比我自己還要強烈。

我知道,她是真的心疼我。

這三年的婚姻,我受了多少委屈,她都看在眼裡。

她勸過我很多次,但我總是顧慮太多,一再退讓,總想著為了家庭和睦,忍一忍就過去了。

結果,我的忍讓,換來的不是他們的尊重,而是他們的得寸進尺。

他們把我當成了一個沒有脾氣,沒有底線的受氣包。

直到今天,那雙被收走的碗筷,徹底敲碎了我所有的幻想。

他們從來沒有把我當成家人。

我於他們而言,不過是一個可以免費使喚的保姆,一個可以用來彰顯他們家庭地位的工具,一個可以隨時被犧牲掉的「外人」。

當晚,我在周琪家的沙發上睡得格外安穩。

沒有了那個令人窒息的環境,沒有了李軍在旁邊響亮的鼾聲,我一夜無夢。

第二天,我被手機震動吵醒。

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。

「林晚,我是陳睿。我們家已經和李家退婚了。謝謝你告訴我 ** ,不然我真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。也為李月給你帶來的麻煩,向你道歉。」

看著這條簡訊,我心裡沒什麼波瀾。

陳睿是個聰明人,也是個體面人。

他不會容忍這樣的奇恥大辱。

退婚,是必然的結果。

可以想像,李家現在一定鬧翻了天。

不僅婚事告吹,顏面盡失,還要退還陳家給的幾十萬彩禮和各種訂婚禮物。

以張蘭那種視財如命的性格,這無異於割她的肉。

他們一定會成為整個小區的笑柄。

我甚至能想像出張蘭在家裡撒潑打滾,指著李軍和李月的鼻子罵街的場景。

想到這裡,我竟然覺得有些痛快。

緊接著,李軍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
我直接掛斷。

他又發來信息,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卑微。

「老婆,我錯了,你回來吧。」

「媽就是那個脾氣,你別跟她一般見識。小月的事,是我們不對,可我們畢竟是一家人啊。」

「你回來,我們好好過日子,我保證以後都聽你的。」

一家人?

我看著這三個字,只覺得諷刺。

我把這個號碼,連同張蘭的號碼,一起拉進了黑名單。

然後,我打開電腦,開始搜索離婚律師的相關信息。

我不是在嚇唬他們。

我是真的要離婚。

並且,我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。

我結婚時,我父母陪嫁了三十萬現金,說是給我傍身的。

結果婚後不久,張蘭就以「年輕人花錢大手大腳,我幫你們存著」為由,把這張卡拿走了。

我工作後的工資卡,也在她的掌控之中。

每個月,她只給我一千塊零花錢,美其名曰「勤儉持家」。

而小姑子李月,卻拿著我的嫁妝錢,我的工資,去買名牌包,去旅遊,去享受人生。

過去,我為了家庭和睦,都忍了。

現在,我不想忍了。

這些,都是他們欠我的。

我要一筆一筆,清清楚楚地算回來。

我撥通了一個在網上評價很好的律師的電話。

電話那頭,律師的聲音冷靜而專業。

他告訴我,我的工資卡和嫁妝錢,只要能提供轉帳記錄和相關證據,證明並非自願贈與,就有很大的希望可以要回來。

掛了電話,我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。

這場仗,才剛剛開始。

我打開網銀,開始整理這三年來所有的銀行流水和轉帳記錄。

李軍,張蘭,李月。

你們的審判日,到了。

我搬到周琪家的第三天,李軍和張蘭果然找上門來了。

他們大概是從哪個親戚那裡打聽到了周琪的住址。

周琪透過貓眼看了看,一臉鄙夷地對我說:「那對極品母子來了,跟門神似的杵在門口,要不要我下去會會他們?」

「不用。」我搖搖頭,「跟瘋狗沒道理可講。」

我拿出手機,調整好角度,對準門口。

果然,敲門沒人應之後,張蘭開始在樓道里撒潑。

「林晚!你這個賤人!給我滾出來!」

「躲在裡面算什麼本事!你有膽子攪黃我女兒的婚事,沒膽子出來見人嗎?」

她的聲音又尖又響,在整個樓道里迴蕩。

引得鄰居們紛紛打開門,探出頭來看熱鬧。

李軍在一旁拉著她,嘴裡說著「媽,你小點聲」,但動作卻毫無力度,更像是在演戲。

「我就是要讓大家都看看!這個女人心腸有多毒!」

「自己生不出孩子,就嫉妒我女兒!故意敗壞我們家的名聲!」

「不守婦道,在外面勾三搭四,現在還想離婚分我們家的財產!簡直是痴心妄想!」

她越罵越難聽,各種污言穢語不堪入耳。

我面無表情地錄下了這一切。

然後,我撥通了110。

「喂,警察同志嗎?我要報警。有人在我家門口尋釁滋事,嚴重影響了我和鄰居們的正常生活。」

警察來得很快。

看到警察,張蘭的氣焰瞬間矮了半截。

她還想狡辯,說這是家庭矛盾。

我直接把手機里的錄像放給警察看。

「警察同志,視頻里這個男人是我丈夫李軍,我們正在鬧離婚。這個女人是他母親。他們已經連續多天通過電話、簡訊對我進行騷擾,現在又找到我朋友家,在公共樓道里大聲辱罵我,誹謗我的名譽。」

警察的臉色嚴肅起來。

他們對張蘭和李軍進行了嚴厲的口頭警告,並記錄了他們的身份證信息。

「如果再有下次,就不是口頭警告這麼簡單了,我們會依法對你們進行拘留!」

看著他們母子倆灰溜溜離開的背影,周琪解氣地哼了一聲。

「對付這種滾刀肉,就得用法律武器。」

我心裡卻一點也輕鬆不起來。

我知道,以張蘭的性格,她絕不會就此罷休。

果然,第二天,我爸媽就打來了電話。

電話里,我媽的聲音帶著哭腔。

「晚晚,李軍和他媽來我們家鬧了……」
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
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。

他們不敢再來找我,就把矛頭對準了我年邁的父母。

我爸媽都是老實巴交的本分人,一輩子沒跟人紅過臉,哪裡經得住張蘭那種陣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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