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為一支簪能定我命,結果我掌了整個京城

2025-12-15     燕晶伊     反饋

「阻礙公務,沒賞你們杖二十已經是輕饒了。」

「裴少珩,帶著你這張狂無禮又心思惡毒的未婚妻,滾遠一點。若再敢攔路,污言穢語......」

我的目光掃過他們二人,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氣。

ťŭ₊「下次這鞭子,抽的就不只是臉了。」

說罷,我不再理會他們的震驚恐懼與怨毒,翻身上馬。

駿馬嘶鳴,帶著我絕塵而去。

毀容之痛,不過是利息。

真正的清算,才剛剛開始。

7

三個月後,京城有了喜事。

永昌侯府與沈家終於聯姻。

世子裴少珩與二小姐沈茵的婚事,辦得奢華高調。

為了向所有人證明他們二人才是天作之合,兩家更是廣發喜帖,誠邀賓客。

十里紅妝,鑼鼓喧天。

喜堂之上,一對新人正行三拜之禮。

「夫妻對拜——」

司儀高亢的聲音響徹喜堂。

滿堂賓客或真或假地笑著,說著恭賀的吉祥話。

就在新人即將對拜完成大禮的時候——

「慢著!」

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喜慶。

眾人愕然回頭。

只見我身著尚宮局掌記的六品女官宮裝,步履沉穩地走進了院內。

而身後跟著一隊身著勁裝腰佩長刀的官差護衛。

霎那間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。

「她怎麼來了?」

「難道是後悔了,來搶親的?」

「穿官服來搶親?這架勢不像啊......」

沈茵猛地掀開了自己的蓋頭。

和裴少珩對視一眼,兩人又同時看向我,臉上是如出一轍的震驚。

沈茵在最初的錯愕後,眼中迅速閃過一絲得意和怨毒。

她以為,我最終還是後悔了,前來服軟認輸了。

甚至向前一步,用帶著施捨意味的語調開口:

「姐姐?你終於想通了嗎?今日是我與世子大婚之日,你如此闖進來,實在不合禮數。不過......」

沈茵伸出手,捂著自己的嘴提出了要求。

要我當著諸位賓客的面道歉,承認詆毀了裴少珩和她的清白。

她或許就能求裴少珩給我一個妾室的名分。

這樣我日後就能有個依靠,不會被人欺負。

她的話語,引得部分賓客發出低低的嗤笑。

看向我的目光充滿了憐憫與鄙夷。

裴少珩也皺起眉頭,語氣帶著不耐煩和一絲隱秘的優越感。

「沈沅,茵兒大度,才肯給你這個機會。過去的事我可以不計較,但你若再胡鬧,休怪我不念舊情!」

我看著他們一唱一和,如同在看一出荒唐的鬧劇。

我微微勾起嘴角,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。

「妾室?舊情?」

我緩步上前目光掃過他們,如同看著兩個跳樑小丑。

「二位,未免想得太多了。」

我不再理會他們瞬間僵住的臉色,轉向滿堂賓客朗聲道。

「本官今日前來,並非為私怨,而是奉旨辦案!」

話音剛落,我身後一名官差上前,展開一道明黃色的聖旨。

「永昌侯府裴氏,勾結荊州官員,通敵叛國,向西北戎狄走私軍械、私鹽,罪證確鑿,罔顧國法,動搖國本!著即褫奪永昌侯爵位,抄沒家產,一應人等,押入天牢,候審發落!欽此——」

8

聖旨一出,滿堂死寂。

方才的喜慶氣氛瞬間蕩然無存。

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恐懼與震驚。

「不!不可能!」

永昌侯臉色煞白,踉蹌後退。

裴少珩更是如遭雷擊,難以置信地瞪著我。

「沈沅!你胡說!你陷害我們!」

沈茵臉上的得意瞬間褪去,只剩下慘白和驚恐,她發出尖銳的喊聲。

「是你!一定是你這個賤人陷害我們!」

永昌侯府的人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拚命將鍋甩在我頭上。

還揚言要見陛下,要訴清冤屈。

一些不明就裡的人也跟著他們附和,還真有顛倒黑白的架勢。

我懶得與他們多費唇舌。

直接將從荊州走私團伙老巢中搜出的關鍵帳本。

還有查抄到的部分往來信件證據,擲於地上。

每一個都能證明這是他永昌侯府幹的好事!

這便是我出京辦差,歷時三個月的收穫。

「帳本在此,永昌侯府與西北戎狄的往來記錄、分贓明細,一筆筆,一樁樁,清清楚楚!人證物證俱在,豈容爾等抵賴!」

我目光如刀,掃過面如死灰的永昌侯夫婦和裴少珩。

最後落在渾身發抖,幾乎站立不穩的沈茵身上。

「沈茵,你今日嫁入侯府,便是裴家婦。這謀逆大罪,你,也跟著一起擔著吧!」

我可是在門口等著,特意等到了禮成之後才進門。

只有沈茵成了她心心念念的世子妃,我才能將她從巔峰處拉下,扔進谷底!

我猛地一揮手。

「來人!將裴氏滿門,以及這位新過門的世子妃,統統拿下!」

「是!」

身後的官差立刻上前,毫不留情地給掙扎哭嚎的永昌侯等人套上枷鎖。

裴少珩被官差反剪雙手,猶自不甘地沖我嘶吼。

「沈沅!你好狠的心!」

原本雍容華貴的侯府夫人此刻披頭散髮,狀若瘋癲,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。

「沈沅!你不得好死!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!」

我走到他們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狼狽不堪的模樣。

「當你們拿著走私Ţŭₐ得來的沾血銀錢,用來鋪就這所謂的錦繡前程時,可曾想過邊疆將士因劣質軍械而枉死?可曾想過百姓因高昂私鹽而困苦?」

「至於不得好死?」

我輕輕一笑,帶著無盡的嘲諷。

「還是先擔心你們自己,能否在法場之上,留個全屍吧。」

「押走!」

在一片哭喊求饒聲與賓客們驚恐的目光中。

永昌侯府眾人,如同死狗一般被拖出了喜堂。

而我踩著飄落下來的紅綢,走出了侯府。

9

永昌侯ťü₋府走私一案,證據確鑿,震動朝野。

主犯永昌侯及其幾個知情並參與的核心子弟,經三司會審,被判斬立決。

藉此還牽扯出大大小小許多官員。

秋後問斬那日,菜市口的血跡沖刷了整整三日。

這才勉強褪去那刺目的紅。

而裴少珩,經查證他雖未直接參與走私,但對家族異常財源有所察覺卻未加制止。

更享受了其中紅利,依律連坐,被判流放三千里。

被發配到北疆苦寒之地服苦役,終身不得赦免。

曾經風度翩翩的永昌侯世子,轉眼間便成了蓬頭垢面,又戴著沉重鐐銬的囚徒。

押解囚犯的官差在啟程前,按慣例允許家屬或有心人前來「打點」。

這是做最後的道別,實則也是給一些罪奴尋條「活路」。

若有富戶願意出錢買下,或可免去流放之苦,轉為私奴。

此般雖地位低下,好歹能苟全性命。

至少不用擔心流放路上運氣不好直接喪命。

裴少珩戴著枷鎖,站在一群囚犯中,形容枯槁,眼神空洞。

從未想過,自己會有這樣一天。

可永昌侯府已經敗落,平日裡往來的人家也不會沾染上這等晦氣,根本不會有人來買他。

這時,一個穿著綢緞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,在一名家僕的指引下,溜溜達達地走了過來。

他目光在囚犯中逡巡,最後落在了裴少珩旁邊的沈茵身上。

沈茵同樣穿著囚服,頭髮散亂。

臉上那道鞭痕因缺乏照料而顯得更加猙獰。

數月牢獄之災已磨掉了她所有的傲氣,只剩下對未來的恐懼。

我知曉她的心思,流放苦役,那比死了還難受。

那胖男人捏著下巴,打量了沈茵幾眼,嘖嘖道:

「模樣是毀了,不過看著還能幹活,買回去莊子上磨米,倒也使得。」

沈茵一聽,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,猛地撲到柵欄前。

她也顧不得裴少珩就在旁邊,急忙開口。

「老爺!買我!買我!我什麼都能幹!洗衣、做飯、推磨、種地、還有......」

她咬了咬唇,眼神一軟。

「求您買了我吧!我不要去流放!」

裴少珩難以置信地看向沈茵,嘶啞道:「茵兒!你......」

沈茵卻看都沒看他一眼,只對著那胖男人諂媚哀求。

「老爺,帶我走吧!我比牲口還好用!」

那胖男人似乎很滿意她的識趣,嘿嘿一笑,對著官差就定下了沈茵。

交易很快完成。

沈茵迫不及待地除去枷鎖。

像逃離瘟疫一樣,一眼都沒有看向身後的裴少珩,只是緊緊跟在那胖男人身後,甚至帶著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。

武巧輝 • 63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80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6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37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38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27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4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35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24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7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0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32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0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6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24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73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24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20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27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23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59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7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7K次觀看
燕晶伊 • 40K次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