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產醒來,丈夫笑著拿離婚協議給我,我沒猶豫簽了字,他卻當場後悔!

2025-10-31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最終,在醫生決定進行產鉗助產後,她感受到一陣撕裂般的劇痛,隨後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。在徹底失去意識前,她唯一的念頭是:孩子怎麼樣了?

她怎麼也沒想到,當她從這片黑暗中掙扎著醒來時,面對的不是新生的喜悅,而是婚姻的猝死通知書。

章節五:笑著遞來的離婚協議

混沌的意識像是退潮般,緩緩離開了麻木的神經。沉重的眼皮每一次眨動,都耗費著李婉寧巨大的氣力。視野里先是模糊一片,只有天花板慘白的燈光,和鼻腔里瀰漫的消毒水氣味,提醒著她身在何處。

身體仿佛不再屬於自己,每一處關節、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囂著難以忍受的酸痛和虛弱,而下腹部那道明顯的傷口,更是火辣辣地灼痛著。一種莫名的空虛感,縈繞在小腹深處。

她艱難地轉動眼球,視線終於聚焦在床旁那個熟悉的身影上。是陳默。他坐在那裡,微微俯身,正看著她。臉上,竟然帶著一種如釋重負的、甚至可以說是燦爛的笑容。

那笑容,刺痛了李婉寧恍惚的神經。在她剛剛從鬼門關掙扎回來,渾身劇痛、心神俱疲的時刻,這笑容顯得如此不合時宜,甚至……詭異。他是在為孩子的平安降臨而高興嗎?對,孩子!她的孩子呢?

她張了張嘴,喉嚨乾澀得發不出任何聲音。陳默卻似乎讀懂了她眼中的詢問,他伸出手,溫柔地替她理了理額前被汗水浸透的亂髮,動作輕柔得仿佛她還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寶。

「醒了?」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和,一如往常,「辛苦了。」

李婉寧努力想擠出一個微笑,回應他的關懷,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搜尋著嬰兒的蹤影。病房裡很安靜,並沒有聽到新生兒的啼哭。

就在這時,陳默從身後拿出了一個硬質文件夾,而不是她期盼中的嬰兒襁褓。他依舊笑著,將那文件夾打開,遞到她的面前,語氣輕快得仿佛在分享什麼好消息:「婉寧,把這個簽了吧。」

李婉寧的視線茫然地落在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色宋體字上。最頂端的幾個加粗大字,像一把燒紅的鐵錐,狠狠刺入她的眼帘——離婚協議書。

一瞬間,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。耳朵里嗡嗡作響,外界的一切聲音都變得遙遠而不真實。她難以置信地抬眼,再次看向陳默。他的笑容未變,甚至帶著一絲鼓勵的意味,仿佛在說「簽了它,我們就都解脫了」。

劇痛的身體,空蕩的腹部,丈夫詭異的笑容,還有眼前這薄薄幾張紙卻重若千鈞的離婚協議……所有這些元素交織在一起,構成了一幅超現實的、荒誕至極的畫面。李婉寧的大腦一片空白,所有的思維、所有的情感,都在這一刻被凍結、然後粉碎。

沒有預想中的崩潰大哭,沒有歇斯底里的質問,甚至沒有一滴眼淚。極致的痛苦過後,是一種可怕的平靜。她看著陳默那雙帶笑的眼睛,裡面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與不舍,只有一種近乎急切的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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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,那些孕期的冷暴力、那些偏袒、那些深夜的電話、那句「再忍忍」……都不是她的錯覺。原來,她拼上性命為他們陳家孕育後代的時候,他已經在精心策划著如何離開她。原來,他此刻的笑容,是真的為即將到來的「解脫」而欣喜。

心死了,反而感覺不到疼了。

李婉寧伸出那隻插著留置針、布滿青紫淤痕的手,顫抖得厲害。陳默體貼地將筆塞進她的指間,並幫她托住了文件夾。

筆尖觸碰到紙張的觸感,冰涼刺骨。她幾乎沒有閱讀協議的具體內容,也不需要閱讀。她只是憑著一種本能,一種徹底絕望後產生的巨大倔強,在那份象徵著背叛和恥辱的文件上,一筆一划,用力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——李婉寧。

每一筆,都像是在割斷與過去的所有聯繫。每一划,都像是在為自己的天真和付出刻下墓志銘。

簽完最後一個字,她脫力地鬆開了筆,手臂重重砸在床沿。她閉上眼,不再看那個男人一眼,仿佛多看一眼,都會玷污了自己剛剛獲得的、殘破的自由。

然而,預期的文件被抽走的聲音並沒有立刻響起。病房裡陷入一種死寂般的沉默。幾秒鐘後,她聽到陳默倒抽一口冷氣的聲音,以及紙張簌簌抖動的輕響。

她疑惑地再次睜開眼,看到的是陳默那張瞬間褪盡血色的臉。他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無蹤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的震驚、慌亂,甚至是一絲……恐懼?他死死盯著那份簽好字的協議,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,嘴唇哆嗦著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他……後悔了?

李婉寧疲憊地移開目光,望向窗外灰濛濛的天空。心底一片冰冷荒蕪,再無波瀾。後悔?太遲了。從他將離婚協議遞到她面前的那一刻起,一切,都無法回頭了。

從那天起,李婉寧的世界,天翻地覆。

章節六: 涅槃重生

陳默的後悔,並非出於對婚姻的不舍或對李婉寧的愧疚。他的驚慌失措,源於他精心算計的棋局,出現了致命的、他未曾料到的變數。

就在李婉寧簽下名字,徹底心死之際,病房門被輕輕推開。進來的不是護士,而是一位身著幹練西裝、氣質冷峻的女人,她是李婉寧婚前私下委託信任的律師好友,蘇晴。按照李婉寧孕晚期預感不妙時留下的囑託,如果生產過程中出現任何意外或她陷入無法自主決策的狀態,蘇晴將第一時間介入。

蘇晴的身後,還跟著兩位穿著制服的人員,神情嚴肅。她徑直走到病床前,先是心疼地看了一眼虛弱但眼神冰冷的李婉寧,然後轉向面色慘白的陳默,亮出了一份文件。

「陳默先生,我是李婉寧女士的代理律師蘇晴。基於我方當事人剛剛經歷難產、身心處於極度脆弱狀態,在未獲得充分法律諮詢和休息的情況下簽署的任何文件,其法律效力存疑。更重要的是,我們已掌握充分證據表明,你方在離婚協議中存在惡意欺詐和隱匿財產的行為。」

蘇晴的聲音清晰而冷靜,每一個字都像錘子砸在陳默心上。她指出,陳默遞交的那份協議,財產分割條款極其不公,幾乎將婚後大部分共同財產,特別是李婉寧高薪積累的資產,都劃歸到了陳默及其母親名下,而對李婉寧應有的權益和產後撫養費隻字未提或極力壓低。

更致命的是,蘇晴出示了陳默與其母親在過去幾個月里的錄音、轉帳記錄等證據,證明他們母子二人早有預謀,企圖在李婉寧生產後最虛弱的時刻,利用她精神不濟的情況,誘騙她簽署不公平的離婚協議,以達到侵占財產的目的。那個深夜的電話,對象正是陳默的母親,他們在商議如何一步步逼迫李婉寧,並在最後關頭「一擊必中」。

「同時,」蘇晴的目光銳利如刀,「關於孩子的情況,醫院已有明確記錄。由於你在李婉寧女士生產過程中,多次向醫生暗示甚至施加壓力,要求『優先保孩子』,並在得知是女嬰後流露出的明顯失望情緒,已構成對產婦的精神傷害。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及其家屬存在嚴重的重男輕女思想,這對孩子未來的成長環境極為不利。我方將據此申請孩子的撫養權,並要求你支付高額撫養費及精神損害賠償。」

原來,李婉寧產下的是一名健康的女嬰,只是因為早產和產程過長,需要在保溫箱觀察幾天,所以並未立刻抱到她身邊。陳默和婆婆得知是女孩後,失望至極,更是鐵了心要執行他們的計劃,認為「孫女」不值得他們再付出。

真相如同冰冷的瀑布,將李婉寧徹底澆醒,也徹底澆滅了她心中最後一絲殘存的幻想。原來,從婆婆入住開始,這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。她的收入、她的獨立、她生的女兒,都成了原罪。陳默的溫柔、體貼,在家族傳宗接代的執念和巨大的經濟利益面前,不堪一擊。

巨大的憤怒沒有讓李婉寧崩潰,反而賦予了她一種可怕的力量。她看著眼前這個驚慌失措、語無倫次試圖辯解的男人,只覺得無比陌生和可悲。

她用極其平靜的語氣,對蘇晴說:「蘇律師,一切按法律程序辦。我要爭取女兒的撫養權,以及我應得的一切。」 然後,她轉向陳默,一字一句地說:「帶著你的協議,和你媽,滾出我的視線。」

接下來的日子,李婉寧展現了驚人的韌性。她一邊忍受著產後的劇痛和虛弱,一邊積極配合蘇晴收集證據,準備法律訴訟。她不再對陳默及其家人抱有任何幻想,每一次溝通都通過律師,態度堅決而冷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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